完颜亮道:“孔亮,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孔亮道:“我娘。”
完颜亮道:“你娘现在在哪?”
孔亮道:“死了!”
完颜亮道:“怎么死的?”
孔亮冷冷地道:“这和你有一文钱的关系吗?我有义务和责任告诉你吗?你以为你晒黑了就不是白痴了吗?你这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多嘴多舌!”
被踩到了痛处,孔亮的态度出其的恶劣。
“你!你!你!”威风扫地的完颜亮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啊!”一声大叫吓得人直哆嗦,
“别鬼叫行不行?什么毛病?”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谁受得了呀?完颜对此意见很大。
不理他,孔亮忽然发疯似的用力捶打着木板。
“怎么啦?”完颜亮吓了一大跳。
“哎呀!坏了!我今天还没有没有哎呀!真该死!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呢?苍天呀!大地呀!太上老君呀!玉皇大帝呀!土地公公呀!哪咤”孔亮懊恼不已。
“还托塔李天王了!行啦!你到底忘记什么啦?”完颜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孔亮一本正经地道:“我忘记作诗了!”
完颜亮道:“作诗?啊!就这个呀!本王还以为以为”
孔亮道:“王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知道孔夫子他老人就曾经说过:人不学礼不能安身,人不作诗不能立命;孔夫子他老人还说过: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孔夫子他老人还说过:如果房价过高就会影响到国民经济的发展,所以政府要时不时的对楼市进行一番宏观调控;孔夫子他老人还说过:对独生子女不能娇生惯养,否则”
“行啦!行啦!别再说啦!求求你啦!本王实在是受不了了!哎呀!我的天啦!你还真是朵奇葩!到底是哪对父母生出了你这么样的一个怪胎呀!”完颜亮顿足捶胸。
孔亮道:“这和你”
完颜亮道:“有一文钱的关系吗?我有义务和责任告诉你吗?你这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多嘴多舌!本王知道了!算本王倒霉!本王不问!不问行吗?你赶紧作诗吧!作吧!本王洗耳恭听!”
清了清嗓子,孔亮摇头晃脑地道:“听好啦!这首诗是这个样子的: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怎么样?不错吧?是不是很有李白的风格?”
“什么不错呀?这就是人家李白作的!知道吗?”完颜亮大力地揭发着。
摸了摸后脑勺,孔亮尴尬地道:“是吗?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呀!那行!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换一首得了!听好啦!这首诗是这个样子的:黑云翻墨翻墨《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你听过吗?”
“没有!”完颜亮摇了摇头。
孔亮眉飞色舞地道:“是吗?那太好了!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就好办多了!听好了!这首诗是这个样子的: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
完颜亮道:“等会儿!孔亮,听你这意思是打算蒙本王是怎么着?”
“错了!我这不叫蒙!”孔亮狡辩着。
完颜亮道:“那你这叫?”
孔亮一本正经地道:“骗!”
完颜亮道:“嗨!这其实是一个意思!孔亮呀,听本王说,像你这样真的不行!作诗你得自己作,不能抄袭别人的!懂吗?”
“行啦!行啦!别啰嗦了!自己作就自己作!东风吹,战鼓擂,这个年头谁怕谁!听好啦!这首诗是这个样子的:碍注意!这可是我的原创呦!如假包换喽!继续呀,继续,听好啦!这首诗是这个样子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埃啊啊啊啊,啊啊埃怎么样?我这首五言律诗不赖吧?”孔亮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