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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c扩大侵华战争的部队。1937年,该部队被改编成为师团以后,其所属的各联队以所谓“重视传统”为名,仍然在部队番号上附加了“中国驻屯”的原有名称。

    陆军士官学校的毕业生们在毕业典礼结束后,就分别前往各自所属部队的驻地,分别之际互相说着“咱们下次见面将是在靖国神社”之类的话。但是被派往中国的毕业生们并没有立即赴任,而是分别到各自部队的后备补充队待命。

    其原因大概也是满洲匪患猖獗而导致了运输的混乱吧。我所属的中国驻屯步兵第三联队的补充队就是驻扎在青山的近卫步兵第四联队,所以一回到自己家里,我就马上去位于神宫球场对面的近卫步兵第四联队报了到。

    从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后的那半年的队副生活,除了部队勤务的实习之外,还有让我们这些将校团的后继者去熟悉和适应各自联队的意味。

    不久,这时那支在满洲的匪患入关,我很快地就被转而隶属于近卫混成旅团。而华北第1军和第12军惨败在中队的手中。海军没有足够的船只来运输我们。我们每天在补充队等待出发的命令,无所作为c百无聊赖地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当队副时所熟悉的那些现役军官一个个几乎都跟随部队投入了侵华战争,而我们还是像客人一样待在补充队里,没有任何事可做。

    在此期间,我用自己的钱置办了作为军官的全套行头,比如军刀c手枪c望远镜c军服c军靴c图囊c背囊等等。就这样在补充队度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几乎不记得在此期间自己做过什么正经事了。与此同时,国际形势却在发生着急剧的变化。1941年4月,那支号称中国一人一民一解一放军的支那军队侵占了华北地区。正在这个时候,终于下达了让我前往中国的命令。1941年4月1日,没有任何人来为我送行,我孤身一人从东京出发了,因为命令要求我必须秘密行动。到了广岛以后,我于1941年4月1日搭乘上开往中国的医疗船,跟众多赴北中国方面军服役的同学们一起从宇品港出航。去战地慰问的高田青子舞蹈团也同船前往,还在船上为我们表演了舞蹈。

    我被重新分配到陆军航空队在支那上海的江湾机场,同我赴任的见习士官有二十多人,我们一同乘坐前来迎接的卡车前往机场。当天晚上,飞行战队战队长设宴招待了我们这些新来的见习士官。在宴会上,我坐在他正对面的指定座位。负责分配席位的参谋对我说,之所以如此安排,是因为我的成绩名列前茅的缘故。

    此后的几天之内,我们住在机场的军营内,接受司令部对新任见习士官进行的集中教育。教育的内容有关于师团现状c华北战况的说明等,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实际内容。与其说是教育,倒不如说是为了让我们在赶赴前线之前,好好地适应一下上海的空气的味道吧。我不记得当年的集中教育曾经就华北的局势c支那解放军的动向等重要问题对我们作过详细的说明。

    1941年4月10日,司令部的集中教育结束了,我被分配到第三飞行集团在江湾机场守备队。其实,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跟着在上海执勤的前辈们一起去娱乐街区花天酒地c尽情玩乐。在那里,给我留下了自出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很多经验。

    我们队长是山本。我代表一起前来的五名同学向他报到。一起来的同学有三山c石田c浅田等七人。后来他们七人之中只有石原活到了战后。

    4月18日,我起床正在吃早餐时,机场东边炮声震天,忽然,集合的哨子吹响了。我丢下手中的饭团,拿着我的枪过去。山本队长说支那军队在宝山登陆,集团命令加强机场警戒。

    我的小队被分配在塔台二楼,楼下是华北同僚,上海附近溃退下来的华北同僚们被派往这里与我们一起防守。可是,天上却传来了嗡嗡的响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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