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后不久,易逍牧突然睁开了双眼从梦惊醒,一股毫无征兆的撕裂之痛正从他头部传出,仿佛有人要将他的头颅刨开一般,令他是痛不欲生,当即嚎嚎大叫起来!
随后,这股钻心之痛不仅笼罩了他整个头部,还沿着骨骼与肌肤向身体其他部位扩散开去。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头c胸c腹c臀足每一寸有知觉之处,均被这股撕裂般的痛意包围了。
根本无法忍受这般痛楚的易逍牧在床上不断的翻滚着c嘶吼着,窍之掺杂着血迹,肌肤之上也显出了裂痕,看上去相当的惨痛。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床单和被罩就已然被染为了花红之色
一分钟c两分钟一小时c两小时
这股不知来由的痛意整整持续了一夜,直到天明才终肯离去。而早已昏厥了无数次的易逍牧,此刻正毫无意识的躺在地板上,带着斑斑血迹纹丝不动。
待他再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经历了一夜“离奇”的折磨后,既惊恐又困惑的易逍牧简单洗漱一番,便拖着疲惫而酸痛的身子赶往了医院。
然而,做完所有相关的检查,医生也没能找到“病因”。只是告诉他,他的身体一切正常无需担心。
听过这个答案,易逍牧虽然是松了口气,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始终想不明白,既然没病他为何会整整疼了一夜?总不能说昨晚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都是他在做梦吧?
想到“做梦”二字,易逍牧突然又想起了昨晚那场奇怪的梦境,心里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句:
“难道和那条小金龙有关?是它让我疼了一夜?”
翌日,易逍牧的身子骨依旧酸痛无比,但他还是坚持赶往了公司。刚到办公室,就听到电话铃响了起来。
“你好,是小易吧?我是倩倩的母亲,我姓向。”电话传来了一位年女子的声音。
“噢,是c是向阿姨啊”没想到一大早就接到了柳母的电话,易逍牧先是一愣,沉默了片刻后才试探着问道: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约你见个面,和你聊聊倩倩的事,有些唐突了。不知你下午有时间么?”
“见c见面?哦那个,小倩知道这事么?”易逍牧并未急着表态,反问道。
“我还没告诉她,我打算等咱们聊完了,再视情况而定。”
“哦,那好吧。在哪见?”
“你公司对面的韦斯顿酒店。下午两点,1802房。”
按照柳母的要求,易逍牧下午两点准时来到了位于公司对面的韦斯顿酒店1802房间。刚进屋,便见到柳母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一边饮茶一边读着报纸,似乎来了有一阵了。柳母看上去很年轻,身材也保持的不错,虽然人到年却依旧风韵十足。其容貌还依稀能看到柳小倩的影子,举抬足间也处处彰显着高贵与自信。
“是小易吧?真是又高又俊,怪不得倩倩那么喜欢你。来,快坐吧。”柳母率先微笑着道。而易逍牧点点头便直接坐在了茶几对面的方墩之上。
可刚一落座,易逍牧就察觉到自己衣领内侧亮起了淡淡的红光,同时左胸还传来了一阵温热之感。略感意外的他赶忙抬收了收领口,随即便用余光在屋内搜寻了起来。
果然,没用多久,他就发现在两米开外的小桌上摆放着一款女士包,而包的拉链处恰巧露出了一个的摄像头,且镜头正对着自己,应该是有人刻意而为。见到此景,易逍牧微微皱了皱眉,并未当场揭穿,口平和的回道:
“您好向阿姨,我是易逍牧,很高兴见到您。”
要说刚才那股红光与温热之感,还得从易逍牧胸口上的“狐面纹身”说起。易逍牧从出生到现在匆匆二十四年,这二十多年里,只有两件东西从未离身:一个就是他整日挂在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