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帮忙,可他更没想到,金刀堡势力如此强大,最后金百胜却落了个惨败收场,自己也死于非命,而江湖上五行教的势力更大了,那里还有人敢惹?
这些人也只好忍气吞声,若再要保镖,倘若经过五行教的地盘,大不了不接就是,以免惹祸上身,却没能力报这个仇。
他正在房间里忧愁,这口气他实在也无法咽得下,他也为金百胜的死感到伤心,因为他始终觉得金百胜还算是一个好盟主,并没有欺压良善,可为什么好人就不得好报呢?
忽然有人跑来禀告,说门外有人来访,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沉思。
魏远道:“是谁来了?”
那家人道:“是一男一女,但是却不肯报出姓名,只说是专程拜访。”
魏远不屑的道:“叫他们走,老夫没功夫见他们。”
那家人很是为难道:“老爷,看他们穿的破旧,我们也曾经给了他们金银,让他们走,那男的不但不走,还破口大骂,说老爷不懂得待客之道,简直是一个不明是非大义的势力小人,我们听了当然愤怒,可动起手来,却被这男的打倒一片,伤了几个兄弟,万般无奈只好来禀告老爷定夺。”
魏远暗暗的道:“穿着破烂?莫非是丐帮的人吗?”
他刚想说什么,就听门口有个声音大喝道:“那来的野小子,竟敢来这里撒野,爹爹不必前去,孩儿我去看看。”
紧接着一个女人银铃般的声音道:“爹爹,这种事我们兄妹处理就得了。”
来人正是魏远的儿子和女儿,他儿子名叫魏震,他一肚子火,正没处撒气,被敌人羞辱一番,丢失了镖银,那里是什么光彩事。
这女的也就是十岁,正是他女儿魏影,但他这女儿虽然长得清秀,生得貌美,但却只喜欢舞刀弄棒,对针线女工却是不屑一顾。
魏远沉声道:“先让他们进来再说,省的在门口闹起来不好看,就说我有请。”
家人答应一声而去。
时间不大,走进来一男一女,这二人正是甄午名和金玲玲,他们之所以不肯报名,最主要怕人多嘴杂走漏风声。
要想联合镖局对付五行教,就要先说服威远镖局,扬名镖局,会友这三大镖局。
这三大镖局一向交好,彼此离得也不远,也都被五行教劫夺过镖银。
甄午名心中不高兴,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见一个人会如此的麻烦,这看门狗为什么都这么凶恶,所以他好好的教训了一下这些人,还有一点,他要让对方知道,他也并不是一个无能的人。
因为他还明白一点,江湖人都有一个毛病,只有你武艺高强,技压群雄,才能服众,这天下本就是靠打打出来的。
他大踏步的随着仆人走进客厅,虽然他穿的破旧,但他就好像一个穿着破旧的皇帝一般,那一股傲气却犹如皇帝一般,威严庄重,不卑不亢,绝没有令人小窥。
金玲玲本就是大家闺秀,这种阵势见的太多,更是满不在乎,二人携手揽腕,说说笑笑,简直犹入无人之境一般。
自从他们走进客厅,只见客厅里坐着魏远和两个子女,以及一些仆人。
他们一看二人的神态,就更加的生气,这二人那里只是穿着破旧,简直已经和乞丐一样。
原来甄午名和金玲玲连番遭险,在山林里又度过两月有余,衣服早就破了,那里有新衣服换上?本来他们想买件衣服而来,但为了掩人耳目,也就没有打扮,贼人那里能够想到,堂堂金刀堡武林盟主的独生女儿,以及和他女儿私奔的男人,竟然能落魄到如此地步?
看到这二人如此打扮,魏远心中很是不快,暗暗的道:“这分明就是两个乞丐,来见我有什么事?”
但他仔细的一看,男的虽然穿的破旧,但却是气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