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甄午名道:“你真的不明白?”
金玲玲苦笑道:“你这人做事,糊里糊涂,我那里能明白。”
甄午名用手一指那干柴道:“你看,我这里有柴,卖了够吃一天的了,你再看,我水桶里已经钓了一条大鲤鱼,今日的晚饭也够了,既然够吃的了,我再多钓鱼做什么?”
金玲玲十分不解的道:“可是明天呢?你多钓鱼,多砍柴,岂不是就可以多积攒一些银子,那你的日子不就好过了吗?”
甄午名道:“要那么多钱用来做什么?我现在有吃又有喝,还有房子住,何苦拼命的去挣钱?我可不喜欢做钱的奴隶,我有吃有喝,所以,那鱼我要它没用,就不如放了它,留得明日我想吃鱼了,再钓也不迟呀。”
金玲玲苦笑道:“原来如此,你这人真是天下第一的混蛋了。”
甄午名道:“要那么多钱来做什么?放在身上又不方便,又怕丢,所以钱只要够用的就行了,只要够买酒的就好了,何苦的这么费力的去挣钱,还要每天提心吊胆的怕丢了,岂不是麻烦得很。”
金玲玲这才明白这少年为什么这么的奇怪,为什么这么的洒脱了,原来,这少年竟然对金钱看的是如此的淡。但人生却是很现实的,如果没有了钱,将会有很多事烦恼,娶媳妇当然需要钱,看病当然需要钱,吃饭当然需要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其实说的并没有错,这世上所有的人,每天忙忙碌碌,辛辛苦苦,说到底还是为了钱,说到底还是为了挣钱用钱来喂饱那永远也不会喂饱的肚皮,用钱来塞住那永远吃东西的嘴巴。
这世上的所有人其实都是在为钱卖命,其实都是在做钱的奴隶,可是这少年居然是如此的洒脱,虽然一贫如洗,但却不喜欢名利,虽然穷困料到,但却能够自由快活,金玲玲心中虽然不太喜欢他这样的懒散,但却依旧赞赏他的骨气,因为这世上有骨气的人的确已经不多。
甄午名笑道:“好了,金老弟,我走了,后会有期。”
他一抱拳,就要离开。
金玲玲听到此言,早已从沉思中醒来,急忙伸手又拦住道:“等等,甄大哥,你,你就这样走了?”
甄午名笑道:“不如此走,那我应该怎么走?难道我爬着走吗?”
金玲玲埋怨道:“甄大哥,你我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你若是就这样走了,以后我们该怎样见面呢?”
甄午名道:“怎么见面?我经常来此钓鱼,我们可以在这里见面呀。”
金玲玲道:“那,那要是你以后不再来呢?你住在那里,最起码应该告诉我吧?我下次一定还请你吃冰糖葫芦,你说好吗?”
甄午名笑道:“算了吧,我的牙已经够酸了,我可不敢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你还是留给水中的鱼吃吧。”
说到这里,二人相视一笑,都暗自的怀念这奇妙的遭遇,甄午名看到她的笑容,心中也暗暗的道:“唉,这书呆子,若是生的女儿身,一定还会更美,但可惜却是投错了胎了。”
金玲玲道:“那,你住在那里呢?”
甄午名道:“此去东南五十里地,山脚下有处房屋,那就是我的住所。”
金玲玲道:“呀,这么远呀,那我们见面岂不是好费劲。”
甄午名大笑道:“金老弟请放心,君子之交淡如水,即使我们十年不见,你也是我的朋友,告辞了。”
金玲玲一把拉住他道:“慢着,金大哥,你为什么这么急着离开?咱们就不能再多玩会吗?”
甄午名道:“金老弟,我有事要办,下次见了,再请你去喝酒。”
金玲玲道:“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我们见一面不易,应该好好的谈谈心才对。”
甄午名看了看天,这时已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