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过了月余,太史昭然修炼的第一步,便严重受挫,连邋遢鬼都找到自己的丹田,吸收到了灵气,太史小妞还是两眼一抹黑,小腹就是小腹,不管你怎么盯着它,它也不会给你打开个门来,将丹田呈现在你眼前。
玉青子也是颇为疑惑,这丫头不光是平日里与众师兄一起修炼,私底下,还有他这么一位高人悉心指导,小丫头丹药吃了一大堆,怎么就会毫无进展呢?
该不会,自己收过的两个徒弟,一位是不世奇才,一位是盖世废材吧。
太史昭然成了观中的一朵奇葩,每日只要一出现在练功场上,便引的众师兄注视,外加窃窃私语。
有位无良师兄,装模作样的对着太史昭然摇头叹息道:“不死小师妹呀,你现在知道观中为何不收女弟子了么?因为女人嘛,只适合在家绣绣花,纺纺纱,修道济世的事,交给我们男人就行了。”
太史昭然连日为找不到丹田而憋屈着,如今无良师兄的一句随口道出的奚落话,令小妞心底积聚的岩浆喷薄而发,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一骂,引的满观师兄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引来了方回观中的玉青子。
得知了前因后果的玉青子,捂着太史昭然的小嘴,连拖带拽,太史昭然死命挣扎着不肯走,不得已,玉青子只好将小丫头扔到肩上强行扛走。
将挣扎吵闹的太史昭然带回自己的屋中,玉青子强硬的命令太史昭然立在墙角,转身找出戒尺,对太史昭然轻喝一声:“伸出手来!”。
太史昭然倔强的伸着手,任戒尺‘噼啪’打在手心,大眼中泪花闪闪,就是不肯让它落下来。
玉青子一共打了十下,每次都是狠狠的扬起,不轻不重的落下。
打完手心,玉青子拖了椅子坐到太史昭然面前,面色严肃,狠狠的训斥道:“太史昭然,你现在愈发的长进了!师兄只不过随口说了句玩笑话,你居然当着满观师兄出口成脏!师兄不与你一般计较,你便不知道见好就收吗?你哪里有一丝身为修道中人该有的气度?你哪里有一丝身为女孩子该有的柔婉?简直就是个泼皮无赖!”
太史昭然扁着嘴,听着玉青子毫不留情的训斥,眼泪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噼里啪啦的落了满脸,却坚决不肯哭出声来。
玉青子训斥了一通,叹了一声,声调转柔:“昭然哪,老头子知道你修道窥不到门径心下焦躁,可是,却不应该将自己的怒气强加于他人身上,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无法控制,怎么可以做到宁神静气,感受天地?”
太史昭然经过一通大骂,再经过一场大哭,该发泄的都发泄的差不多了,现下一回想,也觉得当众辱骂师兄确实是自己不对。
只是被一向纵容她的玉青子这般严厉的训斥,又被打了小手,心里别扭着,冷着脸不肯看向玉青子。
玉青子也不管太史昭然听是不听,絮絮叨叨念了许久,太史昭然初时是面不改色,你说你的,我站我的。
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太史昭然慢慢的开始犯困,眼看站着都能睡着了,玉青子还是老神在在的喝着茶,训着话,一副你若不认错,我就与你磕到死的模样。
唉~太史昭然听的脑中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撞,实在是不得已,只好迷迷糊糊的认了错:“老头子,我错了,拜托你让我去睡会吧,等我醒了,就去给师兄赔不是,行吗?”
玉青子满意的一笑,挥手,放人。
太史昭然至此有了新的领悟,平日里怎么胡闹都可以,但若是玉青子老头发了怒,还是痛痛快快的认错为妙。皮肉之苦到是小事,这老头子念经的功力,可是领教不起。
太史昭然说话算话,睡醒了觉,第一件事,是找无良师兄道歉。
无良师兄无所谓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