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您是说要给二王子生孩子?”
南寞一口回绝:“我是要给”说出口才忽然机警有外人在,只好圆道:“是给二王子”
姝旻嘴角淡淡一弯:“你若想要孩子,先得陪你的夫君睡一场,不,也许是睡很多场。”
南寞脸红了红:“你说得睡,是像平日里的睡,还是像妓馆里脱光了躺在一起的睡?”
姝旻奇道:“你们还未行房么?我当年和亲来时,还尚未大婚便已行房,二王子却有耐性等你至大婚,倒像是个可以托付之人。只可惜”
南寞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你教我行房。”
姝旻真的吃不下了。
南寞自顾自地吃了一会儿,又想起世子和西河埙,便赶忙托尓绵去问。尓绵笑说:“我适才出去已经问过了,二王子已经回了帐,瞧着没什么大碍,想必邬珵世子也没什么事。”
南寞哪里是要听西河埙的事,便三口两口将肉吞干净,拽着尓绵出了去,还吩咐道:“跟我换衣服。”说完想了想,回到姝旻帐内,向姝旻说了句:“瞧你不喜欢吃,我拿去了。”随后将那剩下的半只烤鹞鹰翻转成略微好看的模样端出来,这才去找暗处与她换衣服。
装扮成了婢女,南寞低着头端起半只鹞鹰寻到了邬珵门前。门外数十个守卫将这帐子严严包围,见她过来,便对着那半只鹞鹰瞧了半晌,除了发现是被吃过的残炙,嘴角露出一两抹讥笑外,便没阻拦她。想来这卫兵是以为上头的人在整邬珵。
南寞进了帐子,便将门关得死死的,回过头来见邬珵身子背对着她躺在榻上小憩,于是将盘子轻轻放在桌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躺在他身侧,一个猛子抱住他。
邬珵是个机警的人,他早已听到有人进来走到他的床榻,于是瞬间翻身将她两臂压制,直挺挺地俯视着身下,才发现是南寞,禁不住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会来这里?”
南寞羞得脸红如柿子:“我担心你有事”
邬珵放开了她的手,却仍是两手撑着在她身上,虽然保持着数寸未贴近她的身体,却仍然是个十分暧昧的距离。
“你若是担心我,好歹进来之前,也将嘴边的油渍抹去,方吃了美味却说想我,实在不是真心。”
南寞:“我将剩下的半只给你带来了,只怕有些冷,要吃要趁早。”
邬珵眼里只装得下眼前人,他的瞳如炬,透着闪烁的亮光,在她面上逡巡了一阵:“寞儿,你这样闯进来,不怕被人发现么?”
南寞忽然郑重其事地睁大眼睛盯住他,“我是有件大事要说的。”
邬珵挑了挑眉:“什么事?”
南寞说:“我是来和你行房的。”
邬珵大概是觉得实在好笑,于是终于翻身,仰面望着穹庐的圆顶,嘴角弯着合不拢。
南寞瞧他不信,便自己一个骑在他身上,趴下来瞧着他:“我晓得这是一件大事,你须得想一想。但我想生一个小孩,想有一个小孩在我肚子里和我抢吃食,姝旻说,小孩可以用肚脐吃东西,我也想要一个。”
邬珵环抱住她,她便将头贴在他的胸膛,幽幽地说:“女人都是要给男人生孩子的,我要做你的女人,得先给你生一个孩子。”
“寞儿,你还小,不懂这些。”邬珵开口安抚她。
南寞央求:“可是,可是我已经及笄好几个月了!”
邬珵:“寞儿,待从大漠出去,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南寞岿然不动:“不要,我要行房,我要生孩子!”
邬珵:“”
南寞想了想,觉得前几日他总是一亲吻她,她便被他治住说不出话,任凭他处置了,想来亲吻才是能治住眼前这个男人的大好方法,便撅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