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是真的。
柳於阵摸了摸那张温柔的脸,真不忍心伤害他,何况身体里总有股无法摆脱的念头,正疯狂地吞噬着他的力气。
再深入一点,柳陵,再深入一点
柳陵那青涩的亲吻烙印在嘴上,心里却一片焦灼,如同火燎般疯狂刺激。
沒错,他的确从來沒有见过像柳陵那么温柔体贴的人,从沒有人像他待自己这么好,如果跟随柳陵的话,也绝不用再提心吊胆担心被伤害。
然而他还是伸手捧着那张清俊的脸颊,徒然中断了这残酷的温柔,“太子,我也很想不要乱动的,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与他想像中柳陵的盛怒不同,亲过柳丞相之后,柳陵太子就变得非常温顺乖巧,像个大孩子一样贴在柳於阵的身上,“我们有的是时间。对了,丞相居然不对本太子称臣了?你才跟了燕王多久,对本太子真不客气啊。”柳陵开玩笑地道。
柳太子把头贴在柳於阵的心口上,倾听他素來平稳的心跳,不论遇上再大的惊险磨难,他的柳丞相总是像一堵庇佑着他的墙,宁静死守。这一点某警官跟柳丞相惊奇地一致,这也是柳陵为何如此坚信着,他就是他喜欢的柳丞相。
“抱我。”柳太子任性地道。
怎么,这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居然向他撒娇?
柳於阵感觉额头上的青筋正在跳动,他自己也是个孩子般的货色,俩孩子闹一块准沒好事。
见柳於阵不动,柳太子便自來熟地侧身一躺,栽进他的怀里,然后自行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身上,弯弯的眼睛正看着他。
柳於阵叹了口气,要说实话的话,他现在可是担心的不得了,万一下一秒燕王推门进來,他自己可是绝对会吓一跳的。
越是这种时候柳於阵就越是冷静,小声说道,“太子,你那些使用火药的人是从哪里找來的?”
柳太子顿了顿,美好的笑容忽然敛起來,他翻了个身,半天都沒有说话。
“太子。臣强烈反对你使用那种东西。为什么非要做到这种份上,你明知道臣沒有喜欢燕芷君,为何还要对她赶尽杀绝?”
“真的沒有喜欢她?”
“沒有!半点都沒有!”
“那燕王呢?”
柳太子淡淡的疑问,却让柳於阵瞬间哽住了喉。他那双号称能看透一切的眼睛,自打來到这个世界就好像失灵了一样,尤其看不破自己的心。“我干毛喜欢他那种人?”
柳太子并不在乎他的粗俗,反而笑眯眯地听着他的许诺,“於阵说的,我就信。”
“额”说的太过了,天晓得他为什么一听到说“喜欢燕王”这种事就特别的激动,不行不行,神经紧张这是非常不该犯的错误,作为一名特工他需要随时保持清醒和高度精确的判断力。“太子不要转移臣的话題,臣可是对火药的事很生气呢。”
“若果不是有火药,於阵会回來找我谈话吗?”
好家伙,他真的小看这个富二代了,柳太子每一句话都会避开第三方的事,却把他跟燕王狠狠扯在一起。别看他一副人畜无害的贵公子模样,心思可缜密得很。“太子若不要与臣商量那就算了,臣要休息,还请您不要在室内逗留。”
“於阵,你说话真的好奇怪。为什么呢?”
“沒有为什么。”柳於阵蒙头大睡,把柳太子晾在外面。他并不心虚,因为他并非非要柳陵认为他是柳丞相不可,越那么做,就越虚伪。
柳太子不信他,他可以暗中调查,柳太子信他,他可以获利更快。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残忍一点來说,柳陵对于他而言就是值得利用的道具,但弃之不可惜。不知不觉他变成坏人角色了,若要问为什么,那只能说他真的不想见到热兵器毁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