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面对这一切,我只是静静地听着看着,不会出声亦不会有任何动作,甚至连表情都维持着近乎麻木的平静。
打扰暴君愉悦的肖小之徒,唯有一死方可谢罪。
良久,那笑声方息。
从那放肆的笑声里我久违地嗅到了侮辱的味道。
“很好笑么?”我挑了挑眉毛有些不悦地开口向那个女人问道。
“不,一点都不好笑。”
摆摆手这样随意地回应着我的风见幽香擦拭着自己眼角依旧残留着的些许泪花,嘴角依旧维持着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
真让人火大。
“我只是觉得很意外罢了,原来我在悦君的心里是这样的一副评价啊。”
真的可以吗?这样真的好吗?
那个讨人厌的女人随即做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样子挥舞着手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其间那给人如同毒蛇吐信般险恶触感的视线却一直不曾断绝。
“啧啧,明明都有着一双一模一样让人心醉的眼睛,认知世界的方式却截然不同呢。”
用如同估价般的目光与我对视着,花之暴君笑容中的恶意愈发明显起来。
“有趣,太有趣了,悦君你的一切都太让人着迷了,我都开始有点喜欢上你了呢,当然目前还只是一点点哦,可不许沾沾自喜知道么?”
“真的真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真的有把我骗过去呢,在狡猾这一点上你跟那个讨厌的女人简直是如出一辙,可惜就是还不够老练。”
真~遗~憾~。
歪着头用口型向我传达着这三个字,风见幽香无声地嘲弄着。
我不禁对其怒目而视。
“嗯~嗯~,就是这样,太棒了”
完美地无视了我的愤怒,花之暴君款款站起身来,那张被蹂躏了多时的茶几在解脱的瞬间发出无比愉悦地欢呼,但在下一刻便再次坠下了地狱。
四季鲜花之主伫立在在颀长的茶几上,镶嵌着波西米亚流苏的高跟皮靴在玻璃制的桌面上每走一步留下“珂珂”的声响。
她缓缓地行进着,每走一步都如同刻印在我的心脏上一般,令我一时之间竟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乖乖站好。
那极富压迫力的暴虐视线中无疑流露着这样的讯息,同时也让我毫不怀疑若是此时贸然走开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最终,四季鲜花之主来到了我的面前。
“嗯~嗯~就是这样,就是这种眼神。”
花之暴君微微弯下腰,双手捧起我的脸,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绽放出只有y影中的恶魔才会拥有的微笑,甜蜜,却又致命。
“你还不知道你现在的眼神,多么叫人喜欢,那么卑贱c那么悲伤,却又藏着狮子。”
“”
“当然在我面前狮子也不过是大只点的狗狗罢了。”她很快嘻笑着补上了一句,
随后跃下桌子,一路蹦蹦跳跳着跑去拉开花店大门。
冬ri的阳光在瞬间侵入了原本有些晦暗的室内,大起大伏的落差感让我一时之间不禁有些目眩。
“汪酱~,老是闷在屋子里可不行哦,陪我出去走走。”门口的人向我挥手唤道。
“那个称呼暂且不提,昙花错过了怎么办?”
“那种小事不要太在意啦~大不了我赔他一苗圃的就是了,快点快点。”
这会儿又像小女孩一样冲我挥了挥拳头
我的目光在那株被放置于角落中的昙花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便轻叹着转过身尾随那人走入阳光下的世界里。
这被阳光浸透的无人花店中,只剩下小悦子依旧威风堂堂地挺立着。
原来自始至终,衷心期盼着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