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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是骑兵,那我们也派骑兵好了。”将领心里暗骂,阿史那这个草包,当初丢了晋州,像狗一样灰溜溜的爬回来,如今又来领兵,狗屁都不懂,现在他的步兵都在前面,直接射箭,是不是想和这些赵狗同归于尽?
他可是还想着活命回去呢。
“那就派骑兵。”一身冷风吹来,带着血腥的咸湿,阿史那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们夏人的骑兵是他们的骄傲,几乎无人可以抵挡。
将领摸了摸汗水,想着这个草包亲王总算没有坚持到底,这才吹了号角,让人骑兵冲了过去。
夏军的骑兵才是他们的精锐,马匹都是关外的汗血宝马的品种,个头要比中原的品种高半个头,而且跑起来神速,站在赵军的骑兵的前面就能在气势上压倒他们。
很快就那些把白嘉言带领的骑兵撞的乱了秩序。
阿史那兴奋了起来,跨上马背,准备亲自过去应敌,说道,“把我的剑拿过来!”那侍从有些着急,说道,“王爷,那边刀枪无眼,您还是别去了。”
“别废话,快给我!没看我们快赢了吗?杀了白嘉言,然后我就提着他的首级去叫门,我看到他们还嚣张到什么时候。”
白嘉言带领的骑兵节节败退,这让之前受挫的夏军都跟着兴奋了起来,眼看马上就要到了城门口,忽然间,城门大开,走出千人的步兵来,而白嘉言像是预感到这一点一般,做了个撤退的手势,那骑兵就像是流水一般像两边划开,给后面的兵士让出路来。
“王爷,你看,那是什么兵种?”
阿史那根本不在乎,他觉得只要他过去就能生擒白嘉言,给他的死去的妻儿复仇,只是那侍从说的急,他也想看看怎么回事,抬头一看,那些步兵拿出一种木头制的东西,长短和一般的剑一般长。
“这是什么?”
阿史那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哆嗦的说道,“火铳。”他还记得五年前是他的下属抓到了这个做火铳的人,这些东西还让他看过,但是他觉得还不如他的刀剑好用,结果却是被赵臻这个小杂种抢了去,当时据说威力巨大,只是后来他一直被囚禁着,又加上赵臻从来了没有用过这东西,他还以为
“都趴下!”阿史那忍不住大声吼道!
但还是晚了,阿史那带领最好的铁骑在枪声下倒地,马背流出滔滔鲜血来,那些原本以为冲过去就能把赵军踩在脚底下的夏军,突然间就被这种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听到声响的暗器伤的体无完肤。
更重要的就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孙博文站在一旁拿着一杆白色的旗子,每次挥动一次就有填充好火药的火铳手替补上来,打完在向后退去,这样反复的轮换形成了不断的火线,让对面的夏军根本就没有喘息的空挡。
那种自信的,扬眉吐气的,一雪前耻的感觉就这样弥漫的四周,孙博文腰背从来没有挺的这么笔直过。
五年前,他们被夏军像一条狗一样屠杀,而今天他们要血债血偿。
场面一下子就颠倒了过来,刚才好像白嘉言的骑兵被夏军的骑兵追着打,而现在那五千的骑兵只剩下不到几百人。
鲜血浸染了泥土,血流成河。
阿史那跪在地上,一时想不明白,刚才还觉得胜利在望,怎么一转眼就输掉了?几千人的骑兵说没了就没了。
一旁的侍从吓的牙齿颤抖,脸色煞白的说道,“王爷,那东西是什么?太可怕了,他们是不是会术法?我们快逃吧。”
“逃个屁!”阿史那突然间就清醒了过来,这是他唯一机会,没有就没有了,更何况他不是还有个撒手锏?扭过头朝着那侍从说道,“你去那个人给我押过来。”
那侍从也是马上就明白了阿史那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