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你说是不是?”
“好,那我们就来做些有意思的事。”邱锐之闻言挑眉一笑,抱着易邪朝床那边走过去。
“啊?不要了吧”易邪一点就通,他如今再不像遇到邱锐之以前那般不通人事了,换句话说就是易小邪已经不再纯洁了,他瞬间就明白邱锐之想干什么,虽然算算日子他们是很久没有做了,而且他如今身体也好了,胎儿也稳定,行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易邪为难道:“这光天化日的,咱们白日宣那啥不太好吧,而且你这手上还拷着,你确定你能施展开吗?”
邱锐之倒是会见缝插针,他立即道:“邪儿既然怕夫君施展不开,那就帮我把这玄铁镣铐打开如何?夫君保证能把你伺候地舒舒服服。”
“不行,打开你又要杀人怎么办?”易邪还是十分有立场的,不过他如此坚定的原因还有一个——因为打开镣铐的钥匙根本就不在他身上。
“这云霄山上皆是我的亲人和师兄弟,若是让你在不清醒的时候伤了他们,我以后便再也无颜面回云逍派了,而且我也会变得没办法再面对之之。”易邪柔声劝他道。
“我即便是要杀人又怎样?哼,我瞧得出,这山上之人对我怀有善意的寥寥无几,想来这就是促使我心烦意乱的根源,他们既想要害我,我又怎么会坐以待毙?”邱锐之说到此处便不悦地半眯起眼睛道:“况且,夫君发现,邪儿总是会分些多余而不必要的善良到别人身上,你既然嫁给了我,便是我的人,又为何要忤逆我而去在意他人的死活?难道不是我的意思在你心中该是最为重要的吗?可听邪儿的话倘若我是杀了人或做了其他不好的事,你便会不再喜欢我,离我而去了?”
易邪哑口无言,邱锐之是因为还在混乱中才会说出这种话,还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这样认为只是一直没有宣之于口易邪无法分辨,不过,他心里多少有些隐约的明白: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邱锐之。
可这也并不妨碍易邪继续喜欢他,尽管和邱锐之在一起总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时刻担忧着他会出去祸乱天下c惹来各种事端。但易邪也不是全然只感到心累,他喜欢邱锐之为他做出的c哪怕是一点极微小的改变,即使是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也没关系,他愿意陪着这个男人,看管着他的言行,让他至少在自己的眼皮下不会做出任何大奸大恶之事。
“谁知道呢?我是否会离开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不喜欢你不受控制滥杀无辜的样子。”易邪一只手抚上他的侧颊,微笑道:“但你现在就很乖,所以你现在可以碰我了,之之,但是在那之后,你不许走出这个屋子”
邱锐之的眼睛瞬间睁大,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易邪放到床上,然后立刻俯身来,嗓音沙哑道:“好,都听你的,我的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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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锐之将手指插/进易邪后脑乌黑的发间,迫使他仰起头接受自己的吻,舌头细细的扫过他唇/齿的每一处。
“铛铛铛!”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在此时响起,易邪吓得瞳孔一缩,连带着下面也跟着绞的死紧。邱锐之吻着易邪,喉咙中在这刹那间传出如同猛兽呜咽般低吼的声音,他明明也听到了敲门声,却仍旧不肯放开易邪,叼着他的嘴唇,仿佛那一小块软/肉是世间难得的美味般反复品尝,他是刻意让易邪发不出声音,好享受着易邪因为紧张而下/身不断痉/挛带给他的快/感。
“唔唔唔!”易邪摇晃着头几欲发狂,不知是因为吓得还是爽得,反正他下一秒就恶狠狠地反咬了邱锐之舌头一口,虽然咬了个空,但他仍徒劳地推拒着邱锐之的肩膀,想让他离开自己体内。
可邱锐之却充耳不闻,相反下/身还故意重重一挺,易邪的眼中顿时蓄满了泪花。
“阿邪哥,你在里面吗?我受易师叔之托,给邱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