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说出这种只爱我一个的话来呢?”
易邪说着就抬起头,笑中含泪道:“不过即便知道是夫君神智不清下的哄骗之言,邪儿亦觉得十分开心。”
邱锐之:“”
邱锐之心中的违和感更重,他怎么看易邪也不像一个会给人委身做妾的双儿,而且观他那两个爹的武功,易邪也绝不会是一个普通出身的双儿
难不成他是爱惨了我,而我已有妻室,所以他才会自降身份,甘愿下嫁于我做妾?
易邪如果得知邱锐之此时想法,肯定会想一个大耳刮子过去:你想得美!
“我——”
邱锐之皱眉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易邪抬手忽然打断。
“夫君,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易邪将手指放在唇间比了比,然后缓慢放下,神情哀伤道:“不过是想再哄骗我为你打开锁链罢了,但是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听邪儿给你讲讲你与小牡丹的事,你再来说出那些话也不急”
易邪说着就不管邱锐之那边阴沉个脸,开始自顾自地入戏道:“夫君与小牡丹相识自一场意外,虽然夫君开始”
易邪讲的这故事其实无非是把他和邱锐之所经历的一切换了个皮套进去,再添油加醋弄了个加强版,总之他讲述下的小牡丹对邱锐之百依百顺,无论邱锐之怎么作怎么闹,她都能一如既往的包容这个恨不得让人一掌拍死的男人,简直堪称感动江湖最佳妻子的典范。
邱锐之本来是不耐烦听得,但是他听到一半,心中却影影绰绰出现了一些过往的影子,仿佛易邪说的那些,他一桩桩一件件全部亲身经历过,甚至就连易邪口中的那个本来毫无印象的小牡丹虽然邱锐之一点都记不起她的相貌,但是她每一颦一笑嗔一怒在他心里激起的波澜都如同永不会退却的潮汐,即便有一日山枯海竭,那浅滩上斑驳而腐旧的痕迹也是他无比渴求的心头挚爱。
如若真有这么一个人,无论他是痴傻还是精明,是刚强是软弱,都依然对他不离不弃c至死不渝
易邪在这时打断他的思绪,我见犹怜地开口问道:“夫君,就算这般,你现在也能说出你此生只爱邪儿一个人这种话吗?”
邱锐之呼吸一窒,他眼神躲闪,有些狼狈,但依然死咬着自己之前的话不肯松口,对易邪道:“当然,夫君不是早说了已经记起曾经往事,不必邪儿再来告知夫君一遍,夫君很确定邪儿就是夫君唯一想要的人。”
“是吗?”易邪不悦地眯起眼:“就算小牡丹对你如此情深义重,你还是要为我这个妾而抛弃她?”
邱锐之心念电转之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易邪口中的小牡丹是他自己的话那该有多美妙?
不过眼下受暗劲驱使,他想不了那么多弯绕,干脆快刀斩乱麻道:“没错,邪儿,夫君只爱你一人,乖,现在过来,让夫君好疼爱你一番”
“呵呵。”易邪突然一改之前的小白花模样,冷冰冰地笑道:“不必了,我看你就一辈子拷在那吧,邱之之。”
邱锐之:“???”
“夫君有哪里惹邪儿不快了?”邱锐之强忍着胸口怒气,勉强温柔道:“邪儿说出来,也好让夫君知错能改。”
“你说呢?”易邪哼哼道。
“莫不是因为夫君说要抛弃小牡丹?”邱锐之一猜即中,但他不能理解易邪为何希望自己留下小牡丹,难道他不是一直嫉妒这个正妻吗?
易邪似笑非笑地看着邱锐之。
“如果是因为这样”邱锐之眼睛微光闪动,他不知为何根本无法从易邪身上移开目光,此刻见他嘴角微挑,更是心痒的紧。
虽然易邪方才描述的那个,与自己患难与共的小牡丹让他十分心动,但他私心竟然希望易邪能代替那个什么小牡丹,成为这段动听故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