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你这都听谁说的!”易邪拍桌道。
“这还用听谁说吗,好歹是两大派之间的姻亲,这么大的热闹自是传的人尽皆知了。”叶涵枫一脸煞有介事道。“都说你对邱阁主一见钟情,哭着喊着要嫁给人家。”
靠!易邪锤了锤胸口,差点一口老血梗上来憋死,他目光幽幽的转向还在神游物外的邱锐之,无声的传达着控诉。
邱锐之没有看他,但好像接受到了那强烈的怨念,突然开口道:“那叶姑娘所听的传言恐怕有误,邪儿与我是两情相悦,是我主动登门求娶的,并非是邪儿一厢情愿。”
这个解释听着还顺耳点,邱锐之要是能加一句‘娶了邪儿是我八百辈子修来的福份’就更好了。
“听见没有。”易邪又拍了两下桌子,痛心疾首的对叶涵枫道:“要我说,你们这些人不要听风就是雨,听些江湖传言,就凭空污人清白”
“你才是听风就是雨。”叶涵枫翻了个白眼道:“我不过胡掰了一通逗逗你,你还当真了?哪里有什么江湖传言,我都是听我爹给我传的家书里还有派中师弟们送来的书信中说的。”
所以说,他这点事就在云逍派里传不完了是吗?你们究竟是多没有正事,平时在派中自己人传传话就算了,连叶涵枫这种常年在外务工人员也要传达到,还有叶师叔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也开始爱唠家长里短了?易邪无语,他跟叶涵枫贫几句嘴还好,但总不能说长辈的不是。
“你这消息还挺灵通。”易邪只能怏怏道。
叶涵枫讪笑了一下道:“我好歹也是这一代的大弟子,你成亲这么大的事师弟们自然要给我通个信,还有这也还不是我爹着急了,想拿你的婚事来敲打我呢”
易邪又复而对叶涵枫起了怜悯,叶涵枫年纪不过二十四,但在这古代,这岁数一般早就成亲,孩子说不定都会扎马步了,像邱锐之一个男人还被他爹爹嫌弃年龄大了,更何况叶涵枫一个一个呃女子了。
易邪觉得他得对叶涵枫提点建议了,最起码咱把衣服先换过来不是?刚要开口,小二就托着盘子开门上菜了。
易邪一时无话,待一桌子菜都上齐了,小二站在跟前报了半天菜名,才揉揉嗓子告退出去后,易邪才开始露出心疼的表情,这这么多菜,三个人根本吃不完啊,邱锐之败不败家啊?
花的不是自家钱,叶涵枫这态度明显就不一样,慢条斯理的就拿起盘中炸的红酥的螃蟹就轻车熟路的剥起壳来。
易邪看得啧啧两声,道:“要不说你怎么嫁不出去呢,螃蟹剥的这么好。”
“这跟螃蟹剥的好不好有什么关系?”叶涵枫奇怪的看他一眼:“我这是前些年在临海那边呆久了,总吃这东西练出来的。”
“当然有关系了!”易邪说着就把自己那盘螃蟹推到邱锐之面前,然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邱锐之:“”
易邪眼睛又瞪大了一点。
邱锐之:“?”
易邪无奈,邱锐之这个不开窍的,他只能明着说了:“人家不会剥螃蟹嘛~!”
这语气不光易邪自己,叶涵枫都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他。
但邱锐之却恍然大悟,接过那碟螃蟹就开起工来。
易邪冲着他满意的点点头,孺子还是可教啊,然后转过头来对璎珞说道:“你看!就是这么个道理,会哭的孩子才有人疼,只有不会剥螃蟹的姑娘才能找到夫君,要不然什么事你自己都干了,要夫君还干嘛呢?坐在旁边当摆件啊?”
被贬为‘摆件’的人还在旁边埋头与螃蟹斗争。
“是吗”叶涵枫眼神转向易邪身边的邱锐之,挑眉问道:“那如果他要找的夫君也不会剥螃蟹呢?”
“这不是会不会剥螃蟹的问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