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
所以她抿着嘴一言不发。
任凭老妈发泄她的爱意。
说了一通之后,妈妈总算静下来,叹口气:“在家呆着,我跟老王打听了,不是什么大事,但你要吸取教训,不要什么都赶在头里,和你那个没成算的爹一样。”
听到这句,她才真正被刺痛,用泪汪汪的眼睛牢牢看着妈妈。
“别看我。看书。在家休养也一样不能松懈。”甩下这句总结陈词,童女士才出去。
宋央静坐了半晌,随手取过蓝毛送来的笔记本,翻开看看,写得很详细,连演算过程都记下来了。唯独英语老师讲语法不怎么爱板书,喜欢口授笔记,这大概是蓝毛的软肋,许多单词都拼得乱七八糟,句意莫名其妙。看得人直想笑。其中有一句英译中过来是“你家的三脚猫最近越发英俊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听力和脑洞还有拼写技巧凑一起才能这样神乎其技。
不过以蓝毛的家底来说,能写成这样,着实难为她了。
再翻过物理笔记和生物笔记,宋央确定了一件事。
从这几乎可以装帧出版的手写体来看,蓝毛的潜力其实很大的。虽然说智力上的障碍不可逾越,但蓝毛好像并不怎么太蠢,而只要不是个傻子,肯下苦功的话,没有什么登不上的高峰。
她在房里计划改造蓝毛的时候,外间的童女士将大骨丢进锅里,选择煲汤那一档,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沉思了一会儿,便打开通往阳台的门,去往了那个转学生的小阁楼。
里边的上官瑾,刚刚打开电脑,幽蓝的光照在她脸上。打开的房门忽然被人敲了三下。她抬头去望时,正是宋央她妈妈。
“我可以进来吧?”童女士道。
“当然。”上官将电脑合上,意识到自己此刻只穿了一件内衣,赶忙回身拿一件小背心套上,再啪嚓打开桌子上的台灯,站起来笑了一笑。
“在玩游戏?”童雪自觉对年轻人的爱好很有研究。
果然那转学生就耸耸肩,“差不多。”
“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您请说。”上官瑾捋了捋头发。
童雪见她有礼貌,不自觉把嫌恶的心情压下去三分,叹口气说:“不怕你恼我,我和我弟弟打听过你。”
上官瑾笑了:“这个自然。”
“我原本想,我们宋央乖巧,不爱玩,和你不是一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谈不来的。”童女士的声音里不是没有懊悔。
上官瑾听了,并不做声。
“但是我忘了,她这样的好学生,对你来说可能正好新鲜。”顿了一顿,“我在这里请求你,离她远一点。不要图一时新鲜拉她下水。我就她这么一个指望。”
上官挑了挑眉头,“就算我心怀叵测,宋央难道那么容易被我带坏?童阿姨,我觉得你多虑了。”
童雪眉头绞在一起,“她心软,你没看见她刚刚替你说话?她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你对她来说也是一样,新鲜。”她发现自己有点偏题了,咳嗽一声把话题拉了回来,“上官同学,你家世不得了,人也生得好,心地也不坏,就答应我这个请求,离我宋央远一点。我最近已经在给你另外找房子,我帮你在”
上官打断她的话,“不用。我喜欢这里。”在椅子上坐下,人有点松松垮垮的,再确认了一遍:“阿姨你觉得,她会被我带坏啊?”
童雪目无表情换上了房东脸:“我不希望看到你再出现在她周围。拜托你了。”
上官目送她离去,凉拖鞋笃笃笃敲在小楼梯上,成为某种杂乱的乐章。
这里人仰倒在床,头枕在交叠的双臂上,不知道该说宋央她妈妈是爱女心切,还是莫名其妙。反正她没带坏过别人,都是别人要围观的,她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