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竞宝大会结束的时间还有两天半, 可两人目的已经达成, 在贺宇帆不好奇另外两天安排的情况下, 桓承之也自然同意了回程的提议。
不过在回去番临之前, 他们还是稍微绕了下路, 在距离番临城不算太远的青石山边儿停了下来。
“如果我写的没问题的话, 老和尚得等竞宝大会彻底结束了才会回来。”
两人顺着石阶往山顶走着, 贺宇帆一边四处看着周围的山色风光, 一边给桓承之说:“咱们趁他不在,来这边儿找安竹帮你炼一下丹。我觉得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桓承之低头, 不知是在想什么想的出神儿, 半天也没去回应贺宇帆的话。
两人又往上走了一会儿, 还没等来回应的贺宇帆扭头,看到对方那副呆愣的表情, 便直接伸手在人眼前摆了两下道:“你又在想什么啊?”
“没。”桓承之条件反射僵了下身子,随即摇头道:“我就是在想,是不是等我吃完了丹药之后,我的发/情期就过去了?”
贺宇帆一愣, 摸着下巴认真考虑片刻, 他说:“我觉得过不过去不好说,但是你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躁动了。”
“哦。”
桓承之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残阳在身后照着, 将他脸上的表情尽数隐在一片阴影之下, 也看不出到底是喜事忧。
贺宇帆盯着他眨了眨眼,正欲转身继续爬山,桓承之却突然上前一步, 一手扯着他胳膊将人固定,在他愣神儿的瞬间,低头正对着那两瓣薄唇吻了下去。
贺宇帆被他吓了一跳。
等回过神儿的时候,桓承之那张俊脸已经在眼前越放越大。
也不知是紧张过度还是什么,心脏蹦跳的幅度大到甚至让贺宇帆开始觉得,似乎再这么下去,它就能直接跃出胸腔去了。
好在桓承之虽然气势到位,但最后印下来的唇瓣终究还是在触碰前微微挪了挪地方,落在了他嘴角边儿上。
只是单纯的碰触,又贴着慢慢磨蹭了两下,桓承之便侧过头,伸手将人搂进了怀中。
耳畔错乱的呼吸伴随着透过胸膛传来的心跳越发的明显,两人紧贴在一起,却又没有一人去说些什么。
许久,还是贺宇帆先一步开口,声调中带着微弱的颤音,他说:“你下次能别这样突然袭击了吗?吓我一跳啊。”
“我知道了。”
桓承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或许也没下次了。
毕竟发/情期这个借口,用到丹药进肚的时候也就结束了。再想亲近一下,就得继续去思考别的理由才行了啊
之后的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虽说贺宇帆还会偶尔说两句,最后却也总是在桓承之的跑神儿中聊两句就结束了话题。
约摸一炷香后,两人抬头便能远远看见山顶上的寺庙外墙了。
赤红的瓦,暖黄的墙,以阶梯尽头的朱红色大门为中,向两侧铺展开来,拐角隐于周围的树丛之间,也看不出具体有多大就是了。
两人走到跟前,贺宇帆透过大敞的门向里看了两眼,见周围也没一个能搭话的人,便抬脚,带着桓承之一同走了进去。
寺庙不大,和想象中僧侣颇多进门就能听着佛谒的情况完全不同,两人顺着脚下的石子小路进了主殿,才终于看到了一个端坐于蒲团上的黄衣和尚。
那和尚不是安竹,他对着佛像闭着眼,口中轻诵着贺宇帆听不懂的梵语。直到一段经文结束,他才慢慢睁眼,又缓缓起身冲两人微微鞠了一躬道:“二位施主,来小庙是有何事吗?”
“大师您好。”贺宇帆赶忙点头道:“我们想找安竹大师,请问您能带我们去见见他吗?”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