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看着手上的鲜血, 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她爬向秋蝉哀求道:“求求你救救她。”
秋蝉念在师徒一场的份上,正欲上前,却听见秦梓桐大声呵斥道:“别过来!”她捏紧双拳艰难的开口道:“师父, 你为何要这么做?”
“桐儿,莫逞强, 我不想失去你!”童言跪在地上祈求道。
秦梓桐双眼通红的仇视着童言, 一字一句道:“你既然选择这样做,我们注定无缘。”
“这孩子本就不该留在世上,我有错吗?我只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考虑!”童言跪着靠近,却被秦梓桐无情的推开。
秦梓桐失望的闭上眼, 终究不甘心的睁开眼, 看着秋蝉无力的质问道:“师父, 我和童言之间的事你何必插手?我是你的徒儿呀,你可有念及过师徒之情?为何要怂恿她这么做?”
秋蝉看着二人从一开始的浓情蜜意到如今的互相伤害,脸上露出了一抹令人发指的笑意。
“童言, 实话告诉你。梓桐肚中的孩儿并不是童莫的, 童莫体虚不举,又怎会让她怀孕。你不信她的话, 如今是不是挺后悔的?”
秋蝉看着童言自责的模样,心里头无比的畅快。
“桐儿,你心里头可怨?可恨?可是一辈子都不想原谅她?”秋蝉无比期待朝秦梓桐问道。
“我怨她,恨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但是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秦梓桐很是虚弱, 但强撑着一口气咬牙切齿道。
秋蝉听后仿佛十分满意,脸上的笑意更甚,但这笑意摆在她的脸上却平添了几分狰狞。她又扭头看着童言道:“童言,可你恨,可悔?可会用一辈子去补偿她?”
“我恨我自己听信你的片面之词,如今伤到了最爱的人之后才明白我做错了!我后悔,后悔伤害了她!若是桐儿愿意,这辈子乃至下辈子,我都愿意为她做牛做马!”
“啪啪啪”秋蝉一边鼓掌一边点着头笑道:“许久都没有这般高兴过了。也不枉我苦等十多年。”
“你这是什么意思?”童言冷冷的说道。
“什么意思?傻孩子,当年你们娘亲伤我有多深,我也要你们感受一下这痛彻心扉的感觉!”
童言和秦梓桐有些糊涂了,只是心里头隐约能察觉到什么,但是终究不敢确信。
“你们想听故事吗?这漫漫长夜,我这儿可是有两个十分有趣的故事想讲给你们听。”秋蝉见二人被自己折腾的这般惨,终于忍不住想向她们分享自己的故事了。
“你想说就说,我们已是你的阶下囚,又何必来征求我们的意见?”童言心里头清楚,这秋蝉想说的定然是她自己的故事,童言虽极其渴望知道她们上一辈的恩怨,但却又佯装不在意。
秋蝉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扔到秦梓桐跟前道:“这瓶中的药丸止血止疼,我可不希望你无福听完整个故事。”
岂料童言忽然抢走了瓷瓶,从中倒出了颗药丸吞了下去。半晌后,见自己无恙,这才将瓷瓶送到秦梓桐手中。
秦梓桐看了看童言,又看了看这瓷瓶,最终还是吃下了一颗药丸。
“傻孩子,怎就不信我?”秋蝉竟表现的有些失落。
吃下药丸后,秦梓桐那惨白的脸色渐渐恢复如常,虚弱的靠在桌腿边。
“我已经上过你一次当,又怎么再信!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桐儿再遇到危险。”童言恨恨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之前是我错了。刚刚看你们那样,真是让我开怀!好了,我今儿就做回说书先生。胖子,沏茶去!”
“好勒!”
秋蝉抿了口茶,润了润喉咙,开口道:“三十多年前,离凌云城不远处的青山村有两户人家同时生下了女儿,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