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去解她衬衫的扣子。顾念抽泣着配合地把自己的羊毛外套脱了,然后反手去脱敏舒的风衣。厚重的衣物落在地板上,穿着单衣的顾念和敏舒离得更近也更紧。她俩都是贪凉不怕冷的,冬天从来不愿多穿。穿一件打底的衣服加一件厚外套就能出门。
顾念:“你穿的好少。”
敏舒将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了最后一层遮蔽的暗扣:“你不也是。”她轻轻喘息着,食指勾下了纯白的蕾丝罩,任顾念继续着和她相同的动作。然而,顾念的手突然颤抖起来。敏舒低头,只见她的手指流连在那道疤痕上,新的眼泪又从眼眶里涌出。
“怎么又哭了。”敏舒无奈地去拭她脸颊上的泪。
顾念:“痛吗?”
“不痛,一点也不痛。”敏舒心疼地注视着她:“我应该再多做几次激光的。有疤痕是不是没有以前好看?”
通过几次激光祛疤,当初被金属钳贯穿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可它还是刺痛了顾念。
顾念:“怎么会?我的舒美人是天下最美的。”
敏舒小心地去亲她的嘴巴还有眼睛:“既然这样,你应该偷乐。哭什么”
回应她的还是顾念若有似无的哭音。敏舒牵着她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裤扣。
“念念”
顾念虽然情绪波动得厉害,但还是自然地会意了。
俩人心照不宣地做着最想对对方做的事,指尖刚触到彼此羞处的那层遮挡就粘上了湿粘。
“舒美人”
四目相对,顾念破涕为笑:“你知道吗我听着你的名字就能心动,看着你就能ga一 cha一。”
“绵绵”她也唤她:“我也是。”
一晚,从沙发到床铺,真真是“你绣帷里效绸缪,颠鸾倒凤百事有”。醒来了就继续,累困了就挨在一起睡去。隐忍了四年的疯狂,终于在今夜得到一次走到极致的宣泄。
清晨,还未大亮的天空透过薄纱窗帘洒下一地白光。顾念醒来,想起昨日和敏舒重逢有种恍若隔世的欣喜。她翻了个身以为会落进敏舒的怀抱,手往旁边搭去摸不到床单上一丝热气。
顾念惊得坐起,床上没有敏舒。迅速地环视卧室一圈,也没有。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头有了眩晕感。顾念踢开被子光脚跑下楼梯来到客厅。沙发前的地板空空如也,她们的大衣呢?难道昨天发生的一切,又是她梦里的幻觉?顾念扶住额头喘不过气。
“念念,你怎么了?”敏舒只着了一件衬衫,扣了最下的几颗扣子。她摸了摸顾念的额头:“不舒服吗?”
顾念挥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搂住:“敏舒,我以为你又不见了!”
敏舒拍了拍她的背:“没有。我起来煮咖啡的。”
顾念往厨房看去,果然放在中岛的咖啡壶正在工作着。她舒了口气,把脸埋在敏舒的前胸,抱着她的劲一点也没减。
敏舒被她勒得有点压胸,却没有叫她放手。
敏舒:“今天周二,吃过早饭我要去上班。”
顾念:“你不许去!” 她不愿敏舒离开她的视线范围,一分一秒都不行:“我要你陪我。”
敏舒轻笑着摸她的脑袋:“好,我不去了。”
顾念抬起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的敏舒,从不懈怠以工作为己任的敏舒竟然在工作日同意不去上班。
“真的吗?”她迟疑地问。
敏舒:“真的。”
顾念:“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特殊情况?”
敏舒刮她的鼻子:“你就是我的特殊情况。”
顾念心中一甜,与此同时鼻子又蓦的一酸。想流泪被敏舒及时地捏住下巴:“我不去上班,你也不准哭。”
喝过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