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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颐书我也要,此二者没有冲突。”

    池望冷笑:“你若身后无人,那皇位便与你无缘!”

    梁煜道:“有阿灼在,无妨。”

    恭王殿下立时喷了一地茶水,池望气得直接摔门而出。

    梁灼咳得惊天动地,差点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老半天才直起身子,对着自己的兄弟竖大拇指,“阿煜,你牛啊。”

    梁煜冷淡瞥他一眼,“聒噪。”

    “成成成,”梁灼举起双手,“我说,阿望被你气走了哎,你不怕他告诉了大舅舅,大舅舅抄鸡毛掸子来收拾你?”

    “瞻远不是这等没分寸的人,”梁煜似是真的不担心,说完继续打击弟弟,“他不像你”

    恭王殿下这下明白了,自己的哥哥还是怨自己今儿多事了,现在在迁怒了。一时觉得有些好笑,软着背瘫倒在圈椅里,悠悠然道:“我说哥,你那小心肝儿其实不想见我们吧。”

    梁煜终于肯直视自己的弟弟了,“你故意的?”

    “那没有!”梁灼立刻举手示意自己很清白,慢慢解释起来,“只是后头忽然想到而已。他来京这般久了,若是有心,我都领着他四九城里逛遍了。至于现在见一回,都仿佛炸了油锅似的?而方才嘛,他似乎也不是很乐意见到我们的样子。你来了之后,你们两人说话有超过五句吗?明显一副不想叫我,叫池望多察觉你们关系的意思。”

    见兄长沉默,梁灼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顿时叹息几回,感慨起自己兄长情路坎坷,便安慰道:“反正你也在犹豫怎么叫瞻远叫舅舅知晓你的心思。这次虽然猝不及防,说不得也是因祸得福。一剂猛捶下去,说不得以瞻远那操心性子,还会帮你出谋划策呢,你就别操心了”

    兄弟这一番话说的不无道理,梁煜想想方才自己所言。虽然语句态度强硬,但句句都是出自肺腑,没有一丝做伪犹豫。现在想来,他想说那番话其实已经很久了。今日一吐为尽,着实有大为畅快之感!

    但愿这一剂猛捶下去,当真能管用了。

    ·

    闻颐书带着笑将梅喻芝好生送了回去,马车刚到了胡同口,他猛然掀开了车帘子,趴在车弦上大吐特吐,直到将中午灌下去的那些个黄汤全都吐光了才了事。

    旁边几个山脸色都吓白了,嘴里叫着爷,这个扶人那个递水,好悬把人给拉回了车里。用了松软的靠枕给铺设舒服,把这娇贵的公子爷扶到上头。

    躺下后,闻颐书犹觉天旋地转,闭着眼不说话。旁头泰山给了自己一巴掌,哭道:“怨我,拉得这般快作甚!”

    “怨你什么,”闻颐书哑着嗓子道,“亏得快一些,否则便是人前丢脸。”

    他中午喝多了酒,没吃什么东西。又费心和一帮人周旋,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莫名扯了局。一气一怒,一急一焦,百般糅杂到一块儿,一上车就已经受不了了。亏得闻颐书耐力惊人,竟能一路谈笑风生,不叫同车的梅喻芝察觉分毫不对。

    “爷,你还好吧,”华山期期艾艾地凑上来。

    “无妨,”闻颐书有气无力地摆手,余光瞥见方才拿上去煮酒的掐丝紫金小壶便一阵烦闷,指着道:“这个串味了,我不要它,赏你们了。”

    华山恒山对视一眼,伸手把小壶拎过来藏到了身后。

    年纪大一些的庐山凑过来,道:“爷忍一会儿?前头就到家了。”

    见闻颐书点头,庐山对泰山说:“你拉得稳一些,平一些。”

    泰山忙应了一声,将那缰绳在手掌上转了几圈,才微微一抖示意马儿拉车。

    直直进了大门内,早得了消息的天池叫厨下热了枣儿粳米粥,野鸡瓜齑一碟子。又有应时节的鲜花小点,做得细软香甜,入口即化,撒了细细的白砂糖端上来。闻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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