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酒肆之中,苏洵与苏轼也着实拿丁胖子毫无办法,两人也不着急,毕竟受着甲子之术之后,福祸相依。苏洵更是因为受这异术的折磨竟然悟出了古木轮回之道,树木每过一年便增加一个年轮,也因此不断成长。
苏洵筑了此道基之后,大器晚成,后来居上,十余年下来,便修炼至结丹境界,若不是每年被甲子虫吞噬掉一部分本命真元,他的境界恐怕还要在苏轼之上。只是这甲子之术的可怕之处在于花甲之年,便百虫齐出,神仙难救。
“最可气的是也不知道这甲子之术何时所中,施术之人也从不露面,或为求财,或为求利,倒是说将一声啊。”苏轼脸上显出气愤之色恨声说道。
“哈哈,什么甲子术,我看有趣得很,真元一次又一次提纯精炼,若真是全部补回,没准还突破元婴了呢。呼呼……”竟是旁边丁胖子在说梦话,苏洵、苏轼俱是一惊,却听他道:“真元包子真好吃,苏老头啊,上包子!”
二人一脸虚线,又气又笑。
良久,苏洵喘了喘气,说道:“这甲子之术恐与阴阳家无关,端的神秘莫测,数年以来咱们苏家遍寻典籍也无所获。现在想想或许是时机不到啊!”
一旁照应的苏轼凝眉思索也不得,便问道:“父亲此言怎讲?”
“正所谓久病成医,我受这甲子之术所累已久,冥冥之中似乎就是在等待什么。想来黄州苏家树大招风也说不定。”苏洵若有所思地说道。
“要说七家论语,最强的还是天山杨柳韩啊。”苏轼也有此感,只是仍旧不愿意相信。
“呵呵,杨柳韩三姓一家自是儒家正统传承。”苏洵边说边抱拳施礼,以示对儒家圣贤尊崇,又道:“然而,若比青年才俊,却是不及咱们苏家的。”
他随即又仰天大笑:“三才、四学士、六君子,哈哈哈!”
“就算如此,我还是闲咱们苏家力量薄弱,恐无法在这乱世大劫之下求全。”苏轼一叹说道。
苏洵道:“罢了罢了,一切都看命数。轼儿啊,祖上秦公乃纵横家先贤,听你所言,纵横家有传人出世了?”
苏轼笑了笑,脑中浮想起张起源拼死守护众人的情形,不无赞赏地说道:“他是天选,自然也当得起纵遗脉,只是纵横之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恐怕那小子得了天大的便宜也还不自知呢。”
“那为父真要见见了。”
父子两人说完均哈哈大笑起来,这件事是苏秦毕生的心愿,黄州苏家世代以来总是谨慎地与苏秦有过联系,如今见先祖心愿得偿,纵是知其在云梦山烟消云散也老怀欣慰。
云梦山鬼谷之内,张起源与小蝶共同吸收那金黄色的金灵之气,这金灵之气如此磅礴,以至于张起源在打通金脉之后仍旧无法吸收完毕,然而令她奇怪的是,小蝶似乎比她更加能够吸收,他打通金脉之后,这些灵气反而不断涌入她的体内。
清醒过来的张起源有些不解,但也为小蝶高兴,谁知蓦然感到一股极度冰寒的气息传入体内,那冰寒之气太盛,顿时冻得他牙关打颤。
反观小蝶,似乎并没有不适,仍旧陷入修炼状态,为了不影响小蝶继续吸收,张起源一边维持着金灵之气从他体内循环到小蝶体内,一边勉力抵抗者极寒之气。
不多时,他的皮肤眉毛都结上薄薄的冰,忍不住战栗起来。
这情形引起了白泽的注意。她发泄了几天之后,疲惫地呆在这里休息,一方面想要知道小蝶的情况,另一方面反而觉得这里不那么孤独。
盖住两人的法阵结界已经散开,似乎灵气也快要吸收完毕,只是张起源的情形令她不解,这金灵之气怎么会生出如此冰寒气息?
白泽在原地不住踱步,她在权衡和思考一件事,她很想去感觉一下这个无耻的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