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为了方便安排,刺刀就住在血手的隔壁。
刺刀在墙上戳出一个小孔,对着小孔叫道:“师父。”
血手在刺刀打洞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小孔,疑问道:“干什么?”
刺刀顿了顿,这才问道:“小狂狂为什么不能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
血手终于还是答道:“他在跨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坎,所以他来不了了。”
“哦。”刺刀只能失望的点了点头。
“早点睡吧。”
血手将灯关了,轻声说道:“明天还要早起训练。”
“是。”刺刀答了一声,也将灯关了。
静静的躺在床上,刺刀的思绪已经被狂的事情牵引。
:小狂狂应该是去报仇了吧?
刺刀也是在和狂一次无意的大醉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狂过去的家族里算得上富裕,至少也能在乱世中吃饱穿暖,家里人都是和和睦睦的,可在狂三岁那年全部因为一场飞来横祸而彻底消逝。
类似于帮派的地下组织地狱狼将狂的全家血洗,如果不是狂在逃命的路上被血手所救,现在可能就是具尸体了。
狂这么多年一直记着,也一直以这个信念努力着。
现在他终于有这个实力,他要复仇。
:一定要安全的回来啊!
霹咔!
形如巨龙的闪电在黑云中消失,让这黑暗的世界光明一瞬。
狂站在暴雨之中,将自己的长发用束带系紧,飓风卷动着大雨,狂孤独的身影在破落的大街上是那么明显。
昔日的繁华毁了,陈旧的房子就像株岌岌可危的稻草在雨夜中摇摆不定。
一晃已经七年,七年前的一幕幕都在狂脑海中回放。
可惜一切都已经遥不可及。
森
恶魔之影出鞘,在忽暗忽明中闪逝。
“对二!哈哈!我还有一张牌!哈哈哈”“去泥马的!王炸!!哈哈哈!”“操泥马的在这等我呢啊!”
咚咚
生锈的铁门上发出两声沉闷的响声。
“操!”满脸胡渣的壮汉低骂一声道:“大晚上谁他妈搁外面敲门呢?”
另一个抽着烟的壮汉笑道:“输的钱我不要了,你去开门吧!”
“操!你狠!”满脸胡渣的壮汉从衣架上扯下件雨披怒气冲冲的走入雨中。
嘎吱
生锈的铁门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满脸胡渣的壮汉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狂问道:“你他妈谁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狂抬起眼反问:“野狗集中营是吗?”
满脸胡渣的壮汉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怒骂道:“你马勒戈壁说什么?!”
“那看来就是了。”狂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壮汉的身后。
壮汉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去,可脖子一动就开始猛烈的向外喷血,壮汉惊恐的说不出话来,一双手根本堵不住涌出的血液。
吸烟的壮汉在雨夜中看不清楚,出言问道:“那边什么情况啊?!”
“唔唔!”满脸胡渣的大汉挣扎的倒下了。
狂甩手将恶魔之影露出,刃尖上混着雨水的血稀释后滴落。
吸烟的壮汉终于发觉了不对劲,将手中的烟掐了问道:“你是谁啊?!快回话!”
“还记得七年前你们在这里犯下的罪行吗?”狂忽的就出现在壮汉身侧,冰冷的眼瞳让刀口舔血十几年的壮汉也忍不住心颤。
壮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狂道:“你是是是你?!”
“你还没忘就好。”狂说完大摇大摆的向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