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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全家死绝。”

    鸡鸣时分,赖疤头来了。

    他站在门外,两个重重的黑眼圈挂在脸上,胡子啦渣,神色憔悴了许多,看样子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十岁。

    “那碗米怎么样了?”奶奶沉声问。

    “米米还在。”赖疤头很恭敬的看着奶奶,一点也没有曾经骄横跋扈的样子,看样子在凶恶的人也怕死啊。

    “那上面的蜡烛油还在吗?”不等奶奶说话,我就接了一句。

    “油也还在。”

    听到这我长长的吐了口气,看样子那女人并不是厉鬼。要真是厉鬼,赖疤头死不足惜,就怕会祸及全村。

    可接下来赖疤头的话让我呼吸猛的一紧。

    “可是”赖疤头也不知道搞什么鬼,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可是什么?”我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

    “米和油都在,可是米全都黑了,油也变成了一滩黑水!”赖疤头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什么!我差点惊叫出声。

    奶奶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我第一次见到她不是因为冷而浑身颤抖,然后慌忙叫我收拾东西,赶紧走人。

    赖疤头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面前,一个劲的磕头,鼻涕眼泪直流。

    不停地说六婆你救救我,现在也只有你能够救得了我了,你要是救了我,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给你做牛做马。

    我看了一眼奶奶,发现她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悲凉。

    好半天奶奶才开口,说了一句这也许这就是命啊!说完就让赖疤头先站起来,这件事情她会插手的。

    说完她让我和赖疤头先出去等着,自己跪在爷爷的灵位前嘴里念念有词。

    十多分钟后奶奶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大包东西。

    跟着奶奶去赖疤头家里,走到昨天放碗的地方一看,浑身都凉了,这哪还是米啊?

    那一粒粒饱满的大白米全都变得干瘪瘪,黑漆漆的,就像从干尸身上扣下来的肉似的。

    而滴在米粒上的红蜡烛油全都变成黑水,完全侵泡着黑米,看起来异常的诡异。

    奶奶看了那碗黑米许久,什么也没说,我和赖疤头站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叹了口气之后,奶奶让赖疤头把那碗黑米埋在原本准备埋傻女人的那个坑里,还说不能把碗里的水洒出来。

    等赖疤头把那晚黑米埋起来以后,奶奶点燃了一捧香对着那个小土包拜了拜,把香插进土里。

    可怪事发生了,大白天的四周莫名其妙吹来一阵阴风,那一捧香上的火苗闪烁了几下之后灭了,而埋着碗的黑米的小土包居然咕噜咕噜的冒出了黑水。

    伴随着黑水的冒出,还有一撮撮黑色的毛发,看得人头皮发麻。

    赖疤头吓得惨叫一声,一屁股摔倒在地。我的腿肚子也在一个劲的颤抖,要不是奶奶在旁边,我早就跑了。

    “怎么会这样?”奶奶嘀咕两声,转过头问我这个碗是从哪儿拿来的。

    我说是隔壁历叔家借的,米也是。

    奶奶连说了两声怪不得会这样,然后才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碗肯定是畜生用过的,碗虽然没有多大的讲究,可也不能用畜生用过的东西啊!那女鬼本身就是含冤而死,还用一个畜生吃饭的碗去祭拜,这不是故意羞辱嘛。”

    难怪我说昨天拿碗的时候发现,上边有动物的腥臭的味道,这碗很有可能是他家养猫用的。

    卧槽,动物吃过的碗拿去祭拜,别说鬼了,是人也受不了啊!

    “我就说历成那老家伙没安好心啊,老子弄死他!”一听事态严重,赖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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