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过的心情让我没来由的开始避着他。
原本有些进展的关系一瞬间回到了不尴不尬的原点。
顾子笙说「你就是没事找事,撩拨了人家现在又扔下人家,不负责的小姑娘。」
我只是不想见他而已。我只是怕我控制不住而已。
那天和顾子笙坐在西餐厅里,他非常有风度的帮我倒酒,我欣然接受。
然后望向另个角落。那里坐着程冰燃和他的客户。
我抿了口酒,问「阿笙怎么从来不问我跟程总究竟是什么关系?」
顾子笙将桌上的餐巾折来折去,无聊的紧。
「我们美女大作家自己不说,我是怎么问也是问不出的,干嘛浪费口水?」
我沉默了下来。等服务员上完菜后才说话。「阿笙,你说,我跟程冰燃般配吗?」
他被我的问题问的愣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
反应了许久才回答「般配,特般配。」
我瘪了瘪嘴道「你这敷衍的也太明显了点吧。」
他嘿嘿的露了两颗不大的虎牙,低下头开始切牛排了。
我望着远处的程冰燃,往日记忆仿佛一下子涌了出来,怎么也堵不住。
我自顾自的说「不般配吧,我们一点也不般配。」
「好多人都这么说呢,可是我就是不信,偏要试。」
「这一试啊,还试出病来了。」
「多傻。」
顾子笙不合时宜的吐了句「你生病了?病哪了?我怎么不知道!」
托他的福,我伤秋悲春的伤感心情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专心斗起嘴来。
后来我又在床上死了两天。顾子笙大概是联系不到我被席言老师念的快灵魂出窍了,于是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冲到我家把我从被窝里捞起来,然后用消毒水从上到下将我清理了一番才拉我出去见人。
我白眼一翻,差点又趴他背上死了。
不过被他貌似癫狂边缘的眼神一瞪,顿时觉得世界都明亮了,愣是不瞌睡了。
据顾子笙说,安安从三天前就开始狂打我电话,结果打了上百通就是没人接。她的想象力向来丰富,以为我在家想不开自杀了,就立马通知了顾子笙。
重点是,顾子笙居然信了
于是像个包租婆似的来了我家之后,摊在床上的我差点以为真欠他房租了。
所以在我被拖去见安安的途中,这个绝情的家伙居然一句话都没跟我交流。
我仿佛看到了他脸上写着血淋淋的四个大字————「我很生气」。
或者换成「挡我者死」也正合适。毕竟这样的气势显然让行人都退避三舍。
我跟在他后面哼哼道「哎呦,我们好歹也算个文艺青年,大家都是斯文人,别这么杀气冲冲的成不?」
他转头,一声怒吼道「文艺青年会在床上死着什么都不干吗!?」
我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了。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我忽然觉得,这样的顾子笙,我从未见过。
「阿笙,你怎么了?」我问的颇为小心,怕一不小心惹他爆发。
顾子笙也不说话,只愣愣的看着我。
他怕是不知道的,他的眼神里,有一些冰冷正在凝聚。
但是他与我对视良久,忽然大笑起来,捂着肚子,脸笑作一团,「这样你就信了?原来我们林大作家的智力也不过如此嘛!」
我皱了皱眉,感觉今天的顾子笙好奇怪。
但具体怎样,我却又说不出。
我嗤笑着接了句「那是我不愿意把我智商浪费在无用的事上」就进了会议室。
实际上,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