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有些难堪,倒是保住了她的名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柳儿的手上渗出一层薄汗。但她面上不动声色。慕岩晨光和左雨泽都一脸的轻松,一个闭目养神,一个悠闲的着品茶。其他人则都翘首企盼,希望知道个结果。
一柱香过去了,慕岩晨光的脸上有一丝不耐烦了,这么久就是爬也爬来了,这嬷嬷应该砍了算了。
这时,刚才去传话的侍卫终于赶了回来,见到慕岩晨光,单膝跪拜,禀道:“君上,宫里的嬷嬷中午吃坏了东西,集体闹肚子,这会没一个能下得了床的了。”
慕岩晨光微眯了一下眼睛,集体吃坏了东西?哪有这么简单,他突然盯起柳儿,莫非是这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手脚?慕岩晨光想想又否定了刚才的想法,她一个任人宰割的女子,手伸不了那么长
柳儿则是一脸的沉思,这集体吃坏了肚子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的,只是这人是想帮她,还是想嫁祸于她?而且那个人这么做,就说明他知道她今天会上演这出戏,这个人到底是谁?
众人还在暗暗揣测,院子里突然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柳儿,我可总算是找到你了,你出来也不跟为夫说一声,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万一你再被居心不良之人拐了去,我可怎么办呀?”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秦孜冀。此时他穿了一身白色的粗布袍子,如瀑的发丝随意的束在脑后。长长弯弯的睫毛一闪一闪,见到了柳儿,唇边晕开了浅浅的酒窝,琥珀色的眸子一尘不染的像个孩子。那些责怪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竟有些撒娇的味道在场的人有些愣了,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干净不染一丝凡尘的男子。他不同于慕岩晨光的摄人心魄,也不同于左雨泽的温润尔雅。那些花痴的女子更是看痴了,他们三个真是难以选择呢
柳儿一愣,看着秦孜冀突然有了一种心安的感觉。“还说呢,你怎么才来?”说着,眼泪就簌簌的落了下来。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别的什么
秦孜冀一皱眉,接着是满的脸心疼。一边替柳儿抹去泪水一边说道:“都怪我不好,你也知道竹林里有几只总咬人的狗,我处理干净马上就赶过来了”秦孜冀说的一脸真切,丝毫没有在意场上还有其它的人在场。
可慕岩晨光和左雨泽则是听的清清楚楚,他们的人,可是被人家料理干净了。这意思也是很明显了,他可不是好惹的
慕岩晨光气的肺都要炸开了,但他又不能发作。人家说的是狗,又没说是人,就算说了是人他也不敢承认呀,要不然不就等于他派人监视了他。
柳儿听秦孜冀这么一说,又偷偷瞄了一眼慕岩晨光的表情。慕岩晨光表情生硬,一看就气的不清。柳儿心里真是暗爽,心情一下子舒畅很多。
“今日姐姐嫁人,让我准备了礼物。可姐姐说我要毁了她,人家都把母亲就给我的凤冠霞帔给了姐姐,你说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姐姐还打了我,柳儿不疼,但是心好疼”柳儿像个孩子告状似的说了一大堆,那语气伤心至极。
柳荟气的牙直打哆嗦。“你满嘴胡言!”
秦孜冀一脸不喜,眉梢微微一挑。问道:“你可有打了柳儿?”
柳荟被那一双干净的眸子看得有些心虚。“冬梅也打了我。”说着还把有些微肿的脸抬高了些。
秦孜冀一看,就对着冬梅说道:“冬梅,记着下次动手要快c准c狠,你那个力道还是太轻了,位置也有些偏了。”
冬梅一听自家姑爷这么说,就跟真的做错事了一般,低着头回道:“是,姑爷,冬梅记住了。”
柳儿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是向着她的,无论对错。在她眼里,秦孜冀突然高大了很多,即使她知道,这个男子并不如表面那样无害,但是在这一刻她还是觉得他是的明媚温暖,如一米阳光照进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