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为妾。”
“不可能吧。”林如海觉得太离谱了,那有好好的官家女儿给人为妾的,说出来真是笑掉人的大牙。不过他很快又回过神,“说不定是打了主意给那个阿哥当侧福晋吧。”
温如颜倒没有说的这么清楚,黛玉一听便觉得有理,咬了唇角,“那又如何,嫁入皇家就不是为妾了。”
“皇家的规矩还真不一样,侧福晋是能够上皇家玉碟的,也能出门应酬,万一福晋有事,还能管家或是接待客人,生了孩子也是自己的。”林如海在心里叹,到底是异族人,汉人从来都是一夫一妻,妾算什么,除了皇上的后院,皇子皇孙的妾室在正妻面前都不算什么。
可谁叫人家坐稳了江山呢,规矩就是这样,谁也没资格质疑。
“可是我想,如玉应该是不愿意的。”再是了不起,有了个侧字,终是名不正言不顺。
“我这头合适的,模样和家世都不一定好。”林如海想了想,真模样好家世不错的,都有家里操心,他也插不上手了。
他能说和的,基本上就和上回史湘云所嫁之人差不多。家世一般,苦读出来,没什么背景后台,要在官场上苦熬资历的。不然就是家境尚可,捐了官进来的,可这样的人,往往学问不大,脾气却不小,并非良配。
“品行好,重情重义比什么都强。”林黛玉想,温如玉遇到了这等倒霉事,正需要一个愿意疼爱老婆的男人。若是小气巴拉,一吵架就拿温如婉说事,岂不是头疼。
“咦,你这么一说,倒真有一个。只是,年纪好像大了些。”林如海对这个人印象深刻,因为他虽是捐官来的,在户部领的也是闲差,他却一丝不苟,日日前来当值。
有一回,正被他听到,他的师爷在念记事的条陈给他听。他一边听一边说自己如何处理的想法,虽然一听就知道他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却胜在务实,而且极知民生经济。绝非浮在水面上,泛泛一听,泛泛一说,条条正中要害,极有建设性。
可是后来,他去翻记事的处理意见,却不见他所说的,想一想便知道,一个花钱买官挂闲差的,必然深受排挤。他交上来的东西,上司会用就怪了。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打听了一下此人,印象中仿佛是没有妻室的。
“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前头是死了老婆还是一直没有成亲。”黛玉眼睛一亮,就知道这种事找父亲准没错。
见女儿双眼发光,林如海大笑起来,“行了行了,我明天问问才知道。赶紧回去,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
傻女儿,这种事交给你娘呀,上回还知道推到你娘身上,这回怎么就忘了呢。
次日,再把这汉蒙满三种文字的事一说,大家也都恍然大悟,遗诏不是平日里发的圣旨,必然是慎又有慎。而且还涉及到老家的那些蒙古王爷的心思,既然定了传承,就不容许任何人来质疑,用三种文字几乎是一种必然。
这个主意彻底被抛弃,但林如海却捋捋胡子,笑的一脸高深莫测,“我们不能用,不代表别人不能用嘛。”
雍亲王眼睛一亮,“不错,正是如此。”
目前竞争的人就那么几个,八阿哥看样子是废了,上头的大阿哥早在当年太子被废时就因图谋杀害太子而被圈禁。还有一个三阿哥,素来也低调的很,但只有同类闻得出同类的味道。
雍亲王心知肚明三阿哥打的什么主意,上头的大阿哥二阿哥形同废人,他就成了长子。加上他学问好,人又谦虚,十分受文人追捧。因为告发大阿哥一事,他生恐惹得皇上怀疑他不顾手足之情。所以在四阿哥和八阿哥之间,一直保持中立。
但经过查证,中间很有几桩事,是由三阿哥挑拨的。他只动动嘴,坐观两个弟弟窝里斗,打着坐收渔利的算盘。
再加上他手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