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猥琐之像的老头子。
知道是怎么回事,贾赦的心也就定了,满不在乎道:“他是世交之子,上金陵选官,见过几回,难得的少年才子。”
“大哥说的这个难得一见的少年才子,不知是哪一届的进士,说不得好好讨教讨教学问。”林如海似笑非笑的看着贾赦,态度却是一惯的亲热和煦。
贾赦再笨也知道,孙绍祖怎么敢跟林如海相比,赶紧笑道:“我不过随便一说,妹婿折煞他了。”
“他在外头自称荣国府的女婿这件事,大舅兄可知道。”林如海继续道。
“这孩子,嘴也太快了吧。”贾赦咧开嘴一笑,心道,早知道该叫他今天就来提亲才是。
“这么说,你真的打算把府里的姑娘嫁给这起子小人。”比起贾赦,贾母当然相信女儿女婿的话,女儿素来不干涉娘家的事,都能说出这种话来,说明把她气的不轻。
“母亲说的,儿子怎么听不懂呢,孙绍祖虽然家道中落,可他自个立的起来,又授了官职,这门亲事,倒也配得。”
说完还看了看林如海,言下之意,林如海虽祖上风光,不也是没落了,靠着自己才重振了门楣吗?
众人都被他的理直气壮惊呆了,林如海更是气乐了,“大舅兄可知孙绍祖在金陵呆的一二年间,进出客栈房间的伎子就高达百人,更不提三不五时的出去喝花酒。”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这都是小节。”贾赦老脸一红,却有些恼羞成怒,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他心里有鬼,觉得林如海是在讽刺他,心里不爽,脸也垮了下来。
贾政却忍不住了,“大哥,虽然你是一家之主,你要安排侄女们的事我本是不该说什么的,可好歹母亲还在。我这个当父亲的也还在,再不济,宫里的娘娘也看着呢,你就这样闷不吭声的把人许了出去。”
贾赦嗤笑,“看二弟这赤急白脸的样子,孙绍祖不日就要来府中提亲,母亲自然看得到。”
“混帐,他还敢来提亲,告诉门房,不许这个姓孙的进咱们家的大门。此事就此作罢,不许再提。”贾母当着林如海的面,怎么会丢面子,先把事情抹平,把外人送走再说。
“小婿请了假出来,也不敢多耽搁,这事兴许里头有误会,解开了就好。”林如海一眼看出贾母的心思,整了整衣裳起身告辞。
林如海一走,贾母的脸色就变了,“说吧,你和那个孙绍祖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赦见林如海走了,也松了口气,再见丫鬟婆子都被挥了出去,死乞白赖的跪下,抱住贾母的腿求救,“母亲,救儿子这一回吧,这不是没有办法了。”
到底是将自己收了人家的钱,花光了却办不成事被追倒债的事给倒了出来。
“所以你就用我的女儿抵债?”贾政见他亲口说出来,站起来就去揪他的衣领,贾赦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老头哪里扛得住,唉哟哟就往后倒。
倒下的时候,忽然咂出味来了,大叫,“怎么是你的女儿,明明是我的女儿。”
“到底是谁,你自己看清楚,这字是不是你写的。”贾母把庚帖扔到大儿子的脸上,他正好半躺在地上,顺手的很。
“是,是我写的,不,不是,不是我写的。”贾赦只见笔迹,一见就是自己的,说完才发现,上头的八字并不是迎春的,赶紧又否认。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贾母气极了,这人是自己生养的儿子吗,半点气度都无,看着就生气。
“字是我的,但儿子写的分明是迎春的八字,这个八字是谁的,我不认识。”贾赦也急了,多简单的一件事啊,怎么变得这么复杂呢。
“现在事情清楚了,你们兄弟俩自己下去给我断清楚了,我只要结果。”贾母听到现在,脑瓜子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