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排喧。”
探春已经气的浑身发抖,亲自拉起司棋道:“别说了,这事有我在,必要弄个水落石出。”
宝玉也虎着脸,“二姐姐屋里的东西竟然就这么不见了,可见是有贼,不抓住这个贼,难保再有下回。”
司棋一脸感激,止不住的去抹脸上的泪,“二爷说的正理,若不然,这屋子今天丢了这个,明天丢了那个,可叫我们怎么活。”
黛玉看了半天的戏,有心激一激宝玉,“这么说宝哥哥是要接了这个差事,好呀好呀,这可比戏台子上演的有意思多了。”
宝钗心中一跳,去年史湘云才说过她长的像戏台子上的角儿,今年她就说贾府里的人上台亲演了一出戏。这可比长的像厉害多了,好好的小姐少爷们,都成了戏里的角儿。
她盼着宝玉能明白过来,再不然探春总能明白。结果宝玉一脸激动,就差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能办好此事。探春只顾着问司棋,这前前后后都有谁来过。惜春根本不关心这些,反而捡了迎春放下的书,随手翻看起来。
宝钗摇头,亲自唤道:“妹妹,你看,这些家务事,恐怕我们看着并不好,不如去我屋里喝杯茶。”
“不用了,这里一杯茶总是喝的上的。”黛玉不仅不走,反而开了口,迎春再木也知道吩咐人收拾了隔壁的屋子给他们落座。
惜春无趣提前走了,宝钗也觉得这事不适合她插手,但黛玉在这里,她便留下陪客。宝玉和探春问了半天,探春知道这事怕要长辈插手才行。宝玉却不管这些,只嚷着让人把迎春的奶妈妈给绑了来。
探春和宝钗都去劝宝玉,黛玉得了空,把司棋招到身边,“来而不往非礼也,司棋姑娘明白我的意思吧。”
司棋大惊,抬头看到一双笑盈盈的眼睛,神色里却露出淬了冰的冷意。她飞快的低头,战兢兢道:“表小姐说的什么意思,奴婢不懂。”
“不懂,我看你是太懂了。二姐姐的东西不是今日丢的吧,早不闹晚不闹,偏偏我来坐客就闹出来了。还装病引了我们来看,如今我们来了,你要怎么说。”
司棋再也站不住了,双膝一软跪了下去,“表小姐慈悲,搭救我们小姐一把吧。”
听她说明缘由,竟是觉得她肯替英莲出头,面对自家亲戚,更该出头才是。
黛玉耸肩冷笑,“我还真成了菩萨,有求必应,菩萨还要求一根香火,我又求什么?”
“小姐想要什么?”司棋心中一动,大胆应了一句。
原来,真不是个傻的,不光不傻,胆子也大。
“我身边有个丫头杏果,最是爱说闲话。”
“奴婢与杏果姐姐一见如故。”司棋几乎是没有停顿的接上。
这厢说完话,那厢邢夫人已经得了信,一来就指了迎春骂,“你就不能省省心”
“大舅母,这事可不怪二姐姐,明明就是有人欺二姐姐没了娘。”黛玉过来,迎头赶上一句。
不待她面红耳赤想着怎么回,黛玉已经略一福礼,“这事既然有大舅母作主,必然是无事了。我也该去看看母亲,陪外祖母说说话才好。”
宝钗赶紧陪着她去了,宝玉也跟了上来,只探春留下,回邢夫人的话。
“好妹妹,这事必有结果,你不必忧心。”宝玉讨好的冲着黛玉说道。
“二姐姐姓贾,要说忧心,宝哥哥该比我忧心的多。再说了,长辈都知道了,哪还有用得着我们忧心。”黛玉不硬不软的回了一句。
宝玉垂头,实在不懂,为何这个妹妹如此难以讨好。明明她对别人都是和气的,偏到了自己这里,也不说不好,就是不管说什么,总能被她一句话噘回来。
“不管用不用得着我们忧心,总是姐妹一场,被我们知晓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