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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到多年以后我竟能与阿夙共弹高山流水而不逊色于他。

    初入太学,我谁都不认识,也没有同谁交好的意思,整日同莲落规规矩矩的上课,日子过得不温不火。可惜在琴艺课上还是没忍住犯倔。连续勾断十余把琴后,教琴艺的嬷嬷最终放弃了,只让我在一旁听听就成,绝不再让我靠近任何一把琴了。这事在一众世家子弟之间传开了,兴许是太学的枯燥日子让众学子都无聊透了,猛然出现点可供谈资的小事,便纷纷传开来。然而人多口杂,传着传着便就被歪曲得面目全非。在太学西苑版本还是“骠骑将军家的小姐好生大力,竟将十余把琴的琴弦都弹断了”,到了世家子弟进学的东苑就变成了“骠骑将军家的小姐身高八尺,力大无穷,在琴艺课上不过勾了勾手指头,就弄碎了数十把琴”。

    也怪不得陆祁安听说后兴致冲冲的带着一众跟班过来,想要瞧瞧这传说中的“将门虎女”。

    不巧的是那天阿夙要离京办事,我去为他送行,便与陆祁安错过了。

    但是事情显然没那么简单就结束了。

    众人的排挤也是坦然得不加掩饰,但是被喻桓玩了七年之久,这样的小段数我早就不放在眼里了。到底也不过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也懒得搭理她们。

    不曾想越是避让,越是被逼到避无可避。被最受宠的皇子稍加注意便要引来这么多麻烦,也怪不得陆祁安从来不曾在人面前显现过他对晏歌的喜爱,毕竟仅仅是这西苑女子的欺辱也不是那个水灵人儿能承受的,当然陆祁安也不会允许让她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西苑东边的有一棵大榕树,平日里我最爱和莲落呆在树上躲清闲。结果这日却连这里也不可藏人。

    “那沈慕安可真傲气,也不见同谁说话,整日冷着一张脸,活像谁欠了她似得。”

    “可不是,和她那丫鬟一个样,棺材脸。”

    我探着头瞧了瞧,是吏部尚书家的大小姐,模样颇为明艳动人。虽然和西苑的人不怎么交流,但是这个严子曦严小姐我还是认得出,主要是她长得真的不错,眉目动人,雪肌玉颜。我一向对漂亮的人或物会多几分关注,这西苑中我记得名字的也就这个严子曦,在她身边一唱一和的那些个就不知道都是谁了。

    在军营那些日子周围全是那些个三大五粗的汉子,看多了便觉得那些个相貌细致的人看着格外养眼。喻桓长得是不错,虽然不想赞美他,但是在我认识的人真真称得上面如冠玉的也就只有他了。然而,此人人面兽心,不宜观赏。

    莲落和阿夙也是长得格外出挑,至少这西苑中我还没看到谁比我家莲落出落得精致,东苑中也挑不出能与阿夙媲美的。但是我这人爱新鲜,看到模样俏丽的,总不自觉多看几眼,留心半分。

    “以前没见你这样好脾气,果然生得好的人在你这儿待遇竟好得出奇。”不怪莲落这样说,虽然我跟喻桓混了那么多年,但他那份玲珑心思我真没学到多少。在边疆那会儿从来都是拳头底下见真招,谁惹我,我揍谁,何曾像现在这样窝囊?

    “在这儿不比军中,我不想给父亲惹麻烦。而且你看她们那样,我能揍她们吗?”收回目光,我将头倚在莲落肩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闭目养神,莲落也没说什么,顺势靠着我的头休息。

    “严小姐不知道,那沈慕安在军营里长大,不过是个粗鄙丫头,有什么涵养可言?亏得四皇子竟专程来瞧她。”

    “她得意个什么劲儿,不过是个妓子生的丫头,摆什么高贵架子。”说话的人,嗤笑几声,看着周围人一脸惊讶后,不自觉抬高音量,略显轻蔑得说:“别看她是将军之女,她母亲也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子,以前还挺有名的”

    在莲落出手前我一把制住了她,我想其实我是能揍她们的。

    她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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