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躲,其实她到最后也没把那紫晶眼坠还回去,还收藏在自己的宝贝盒里呢。
“这么说,你还真是白叔叔的儿子了”雨师妾不敢置信地问道。
白棺有些气闷难平,说道:“本来就是,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呢”
“那我现在信了,你别生气啊,毕竟这个概率太小了,很难马上接受事实的。”雨师妾终于放下心,这几天自己都快被乱想逼疯了,如果白棺真是白叔叔的儿子,那不就是说父亲有可能接受他们的婚事吗
白棺狡猾一笑,趁着雨师妾发呆神游,揽过她的细腰,抱进怀中。
“小妾,这几天我好想你。”温柔的口气令怀中刚想推开他的雨师妾一顿。
雨师妾双手撑在他胸前,保持着最后一点距离,偏过头不敢直视那双火热的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羞红,轻声斥道:“你流氓,旁边还有人看着呢。”
白棺看了一眼浪子辰,嘻笑道:“哪有人,我就看到一条单身狗而已。”
“过分了喔”一旁的浪子辰忍不住骂道。
雨师妾对别人并不上心,在她眼中除了白棺之外,其他人等同于蝼蚁一般,根本不值得她多加留心,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白棺脖子上的伤口后,她说道:“这几天伤口好了不少,看来不用多久你就可以痊愈了,这次召唤我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白棺将扶在她腰间的手掌一滑,若有若无地碰到那座山峦,坏笑道:“主要是想见见你,其次才”
话都还没说话,突然感觉到鼻子一痒,白棺不禁将头转向一边
“啊啊啊戚”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雨师妾哪还不明白他想说些什么,一挥手把周围的冷气驱开,说道:“我看你是只想着叫我来帮你驱寒的吧。”
直到周围的冰冷通通消失不见,白棺才叹道:“那有什么办法谁知道这鬼地方这么冷,就我这体质继续走下去,不用到明天就铁定嗝屁在路上。”
雨师妾摸了一下他的手腕,好像是有这么一点被寒气所侵,心中莫名其妙的一痛,埋怨道:“怎么就不照顾好自己你看你都虚弱成什么样了”
白棺嘴角一抽,小声说道:“我也不想啊,谁叫我家白老头在床上不肯用力,搞得我一出生就是这么虚弱。”
听他这么一说,脑中的老头就不服了:哎哟,臭小子,你还不忘损我
雨师妾却听不到这一老一少在脑海里互脏互骂的声音,幽幽说道:“那好吧,我帮你施个无冰令,之后十天之内就不用再担心天气的冰寒。”
“真的”白棺一喜,这鬼天气把他折磨得不轻,一听到可以克制住这股寒冷,心中的激动压都压不住。
怀中的雨师妾显得有些不自然,踌躇半会后才娇声说道:“嗯,真的,你先闭上眼睛,别动。”
白棺照做,然后感觉到一双手扶上自己的肩膀,额头上沾到一点湿嫩,他不禁偷偷睁开一条眼缝。
雨师妾一吻过后便退,神色有些慌张,看到白棺还闭着眼,终于松下一口气,丝毫不知自己的羞态全被他看在眼里了。
“你可以开眼睛了。”
白棺听到这句话后才装作什么也不懂地张开双眼,摸着额头问道:“你刚刚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用冰皇血脉在你体内种下一道口令,这段时间里冰冷无法靠近你半分而已。”雨师妾看着他额头上的雪花印记,满意地答道。
白棺心中一喜,松开雨师妾走了几步,果然如此,他所经过的地方,落下的雪花都会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开,冷风也吹不到他的衣缝里边,整个人都感觉到这个世界像充满了阳光般温暖。
把身上多余的厚衣服脱掉,白棺只穿上一件白色的锦衣,显得别样俊逸,他回身牵着雨师妾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