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岁老者未必就没有青春,十八岁未必就是青春。生命的列车不知开了多久,当我开始爱美,偶尔站在阳台上,瞭望着下面的帅哥发发花痴,幻想着他就是我的那匹白马;当我开始和同学讨论梦想,并约定好一起付出于努力,去实现它。好吧,我的青春来临了。坑爹的是,窗外雨霏,岚烟缥缈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这一年,每天都有写不完的作业;这一年,我们起早贪黑;这一年,老师每天给我们做着激情的演讲;这一年,我们病态的生活着,像上了战场,一定要过那独木桥。可是这和我狗屁关系都没有,这一年,我的家里生意失败破了产;这一年,我们小竹马哥哥去了法国;这一年,我住在一个苛刻的退休老师家里,除了上课,吃穿住行都在哪里,耳朵里穿梭着听不完的唠叨;这一年,似乎所有人都参与的一场大戏,我却像个小丑一样,站在墙角里看着,静静发呆,活着自己世界。当戏谢幕的时候,不出我意外的,我被一ut出局了。
高三暑假我期待场景是,我拿着加拿大的签证,喜滋滋的在同学面前炫耀我要出国留学了。高富帅小竹马也回来了,填志愿的时候开着他路虎来接我,大方的告诉同学们我们终于愉快的在一起了,打算去韩国度蜜月。爸爸在县城最好的酒店宴请四方朋友,同学老师,热热闹闹弄一场毕业晚会谢幕时候才发现,这一年,读省重点高中的我,考了一所三流都算不上学校。看着分数连志愿都不想填,当时是怎么过来的,我自己脑子里面还是个问号。别人都说,青春是激情的,澎湃的,洋溢的,悲剧的我青春是灰暗的,无光的,孤独一人的。高考后的三个月是放纵,一起狂欢的。当然,我也未去过多的参与,甚至一个同学的联系方式我也没留,不想让我看到我这么丢脸的一面,毕竟我这人骨子血腥还是很要强的。
世上的故事,不是每个故事都足够曲折,也不是每个故事都是温暖治愈。人的一生有那么一段执念就好了,回忆就好,不需要想其他。说到这里,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我叫李曼,这一年我十八。
提起那个小竹马,长我三岁,大多数人眼中典型的高富帅,身高183。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平时最喜欢穿着很文艺小衬衫,然后在扎一蝴蝶节在胸口。人畜无害的小眼神,加上迷死人的笑容,通常给人一种朝气蓬勃阳光美少年的错觉,其实他是一个。他爸爸是广州本地人,十年代就开始承包各种工程。听说是个广州大家族的长子,属于家族核心人物。至于我是怎么认识小竹马的,多亏了他的妈妈是个湖南人。小竹马的妈妈,留给人的印象总是和蔼可亲的,平易近人的。第一见面时,穿着中国风的长裙,脚踩着细高跟,打着一把精致的太阳伞,从保时捷里面下来,和我小竹马一样亲切叫着我曼曼。但在日后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我是深刻的体会到嫁入豪门的女人是真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小说里面的单纯善良可爱软妹子配阔少都是假的,现在想想也不得不佩服她手段的高深,心机的深沉,让人咂舌。
继续说我和小竹马,我叫他令枫,这个是他自己取的名字,估计那是他认为自己长得人见人爱,玉树凌风。之所以取了别名,原因是他家族给他娶的名字太土,太老气横秋了。叫令建国,当花少偷偷告诉我他的本名时,扑哧的我偷偷乐了一天。我和他认识纯属巧合,他妈妈老家是怀化的,我姑姑正好也是怀化人。我们相识缘于的打激光枪,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架着三把枪。隔着玻璃竖着很多经典动漫人物,瞄准射击人物中心的红点人物就会自动倒下。对于女生来说,打激光枪酷比了事,暑假呆在姑姑家玩,天天都朝着射击棚里跑。
“砰c砰c砰”十枪又没了,人物却没见一个倒下。“把枪给我,我教你。”一个高了我个头男孩一脸嫌弃的对我说。“砰,砰,砰。”同样的是十发子弹,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