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传来,接着,床幔被掀了开来,露出了外面柔和但是却昏黄的灯光,一个容貌清秀的丫鬟撩开了厚重的窗幔,另外一道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啊,王妃可算是醒了,我去通知王爷去。”说着,有脚步声慢慢地远去,随后,开门声响了起来。
“王妃,您久睡不起,王爷可是担心坏了,厨房一直热着粥,我这就给您端上来。”说着,女子一边轻轻地把已经变为了包惜弱的安然扶到了房间中的桌前,然后走出去轻轻的吩咐了什么,没多久,一队侍女轻轻的走了进来,服侍着安然净面净手,安然本就感觉有些饿,于是就慢慢的吃了起来,热热的粥下肚,一股暖流慢慢地流过身体,她感觉舒服了很多。
不提安然这边,完颜洪烈因为担心包惜弱,又顶着自家父皇母妃的压力,力排众议的请旨封了包惜弱为王妃,回府后,还要面对包惜弱的泪水和悲伤,又因一路走来,完颜洪烈也算是提心吊胆,带着一个怀孕的绝色女子,好不容易到了赵王府,忙完了一切,居然和包惜弱一同病倒了,但是完颜洪烈身体底子本就不坏,休息了一下,很快的自黑暗中醒了过来,但是,在他醒来后,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他似乎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本不是自己,这种感觉很神奇,他感觉自己似乎就像是一个第三者在旁观别人的人生,对于那个记忆中的包惜弱,只要一想起来,心底深处似乎就涌起了一股深情不悔和哀伤,似乎是属于他的情感,但是却又似乎游离于他自身之外,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股诡异的熟悉感。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隐隐的感觉有些奇怪,但是无论怎样,他却也想不出什么不妥之处,甩了甩头,他先把这些甩到了脑后。
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去看包惜弱,他总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总想要想起来。
见到包惜弱,是两天以后了,这两天,他熟悉了一下自己府中的情况和现在的天下大势,总感觉有种熟悉感在自己的脑海中要破土而出,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却总也无法记起。
见到包惜弱,一股熟悉感随着一股深沉的感情一起在身体深处涌出,仿佛在什么地方,自己曾经和眼前的女子无比的亲密,无比的熟悉,一幅幅陌生的场景似乎在脑海深处盘旋,但是却就是无法清晰地看到。
“惜弱,”可是,盘旋在嘴中的名字却是如此的陌生,似乎,面前的女子不应该是这个名字。
完颜洪烈一如书中描述的那样对包惜弱情根深种,因为包惜弱有身孕,于是两人也并未同房,对于完颜洪烈,安然的心底深处有一丝的熟悉感,但是却又捉摸不住。
安然并不是真正的包惜弱,对于完颜洪烈的示好,她虽然并没有热情反应,但是却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毕竟在她能有自保能力之前,总是要依靠完颜洪烈的,而生完孩子之前,她是不打算练任何功法的,这也是为了防止对孩子造成伤害。
这里没有忧郁想家的包惜弱,也就没有把牛家村旧居搬到王府里的完颜洪烈。
这几个月里,两人的相处,可以用的上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来形容了,每次完颜洪烈来,都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动作,这也让安然松了口气。
在基本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后,安然特地让完颜洪烈把那把刻着“郭靖”两字的匕首找人融掉了,放到哪里都有被找出来的一天,尤其是在这个不知道剧情是否强大的世界里,为了保险,安然还是让人把匕首彻底的溶成了一陀铁疙瘩,这下,她是彻底的放下了心。自己终于可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看到包惜弱毫不犹豫的丢弃了那个匕首,完颜洪烈心中也是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开心。
就这样,日子静静的流过,转眼就到了包惜弱生产的日子。
这几个月来,经过安然不断地调理,这具身体健壮了不少,但是即使健康了,生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