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需要。他那架势又是明摆着不问出来不罢休,说不定还会用其他手段,比如动私刑。
兔想到这里打了个寒战,心道:“此地不可久留,走为上策哇。快走快走,一刻都不想多呆,可是怎么才能逃走呢?”
怎么逃走难住了小兔,眼前这个男人咄咄逼人,强壮有力又有武功,就算自己生出翅膀来怕是在他面前也飞不走。
看那男人越逼越近,她实在看得心烦,脾气上来了,性豁出去了,也没管那么多了,挥起小粉拳对着他迎面就是一拳。
那男人根本没防备,在自己占着绝对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竟然被打了,而且还被打得不轻。他抖着手,指着那个凶手:“你敢打我?”天哪,堂堂殿下,就这么让人给揍了,真是丢人了,呜呜——真不想活鸟——
凶手却一点内疚都没,理直气壮:“对呀,干嘛不敢?今天就是打了你了,怎么着吧。”
这时只见男鼻里汩汩流出两条鲜红的液体,男伸手一抹,很吃惊地看向他自己的手指,颤着声音:“血”
“就是把你打出血了,怎么着吧,你要是还在这里没完没了,你信不信我继续揍你,打到你妈妈都认不出来你为止。”兔说这话的时候可爷们了,牛皮恨不得吹天上去,但她没实力呀,还真不知道下一步该咋办,要是真干起来,她十个加在一起也打不过眼前这男人。虽说老话说的好,好男不跟女斗,但万一这家伙刚好没听过这句老话怎么办?呜呜呜——这下悲催鸟——
不过这个问题没困扰她多一会儿,那男人看了一会儿自己抹了一把鼻后,手上占沾着的血,喃喃了一句:“我晕血”,就“扑通”一声直挺挺倒下去,彻底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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