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狗在这里乱吠?”
嚣张跋扈的男脸一下就气的煞白,他边大步大步朝着唐轻眉走去边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茂盛的汗毛,看上去就像是猩猩的手臂。
他的速很快,手猛地一挥,带着股强劲的风,朝着唐轻眉的头狠狠拍去。
“哇!”地一声,嚣张跋扈的男突然收回手捂着眼睛在地上乱滚,痛地嗷嗷直叫。
在场的人都惊住没有人看见唐轻眉做了什么,她只是站在那里,从自始至终都没丝毫改变,就连离她最近的那个姑娘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动作。
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去看四周,除了金碧辉煌的楼阁,金色的琉璃碗,设有假山流水c水榭的院落,空无一人。
再看看站在走廊上的人,都是一副惊恐的模样。
“哎呦!我说这是怎么了?”一个夸张地声音含着庸俗的胭脂粉味儿一同飘过来,接着就看到身材娇小,穿着杏仁色牡丹菊花对襟袍,衣领上别着金镶玉的袖珍,圆圆的脸上一双大眼掩藏不住的精明的妇人。
她是藏娇阁的姑娘们的妈妈,现在正步并做两步扭着腰肢走过来,见到在地上痛地直打滚的男,朝着唐轻眉怀里的姑娘骂道:“好你个贱蹄!老娘好久没有打你,你又皮痒了是不是?着别人当贞洁烈女!”
她手上紫色的帕一挥,就有四个像猩猩一样强壮的打手上前,两个打手将嚣张跋扈的男抬走,另外两个打手去拖唐轻眉怀里的姑娘。
唐轻眉一手将她护在怀里,“这个姑娘,我包下了。”
妇人的双眼在唐轻眉身上扫过,见着她穿上好的锦衣华服,腰间别着上乘材质的玉佩。
老鸨心中便有了计较,她的脸比翻书还要快地换上谄媚的笑:“巧儿姑娘可是我们藏娇阁的头牌,前两年一直都是京城的花魁,你要包她一个月可少不得这个数!”她伸出五个手指。
唐轻眉冷笑了声,从袖带里掏出两片厚厚的金叶,“包一年!”
妇人整个人见到黄金灿灿的金叶,像铁块遇到磁铁一样自动沾了上来。
她一手夺过来,瞧了瞧,脸上笑出了厚厚的胭脂水粉也遮掩不住的鱼尾纹,“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那你还不找人将巧儿姑娘送入房中好生伺候?”唐轻眉仰头看她,最是讨厌这种见钱眼开的势力小人。
妇人得了金叶也不在乎唐轻眉对她摆出轻视的神态,唤了两个婢女过来将巧儿搀扶着进厢房。
唐轻眉跟在她们身后刚过楼梯拐角的地方,就迎面就撞上个喝的烂醉如泥的少年,他险些将唐轻眉撞下楼梯,还好自己及时握紧楼梯扶手。
“公赎罪,这位爷喝多了。”一个穿对襟短衫的姑娘及时扶稳险些一头栽倒楼梯下的少年。
唐轻眉一瞧,这不是岳飞驰吗?他不是去参加勤的宴请怎么会到这里?
难道宴请是在藏娇阁?
唐轻眉心思飞快地转动着,鼻尖全是岳飞驰身上的酒气,恍然间看见他似乎在向她眨眼,再仔细瞧过,他人已经被那个姑娘扶着往楼上走。
唐轻眉转头对着身前的巧儿道:“巧儿姑娘,我先去和熟人打个招呼。待会儿再来叨扰。”
被两个婢女搀扶着的巧儿回头笑道:“公待会儿来找我,记得我住在左边最里头那间厢房。”
唐轻眉朝她笑着点点头,便转身顺着岳飞驰刚刚走去的方向上了四楼。
果然见着,岳飞驰状如熊般的身体将如小树枝般体格的姑娘压地快要折断腰,那姑娘却还是执意往前走。
紧接着就看见岳飞驰被那个姑娘搀扶着进了厢房,她蹑手蹑脚地跟进去竟然看见怀晓月。
她穿着紫丁香色潞州绸妆花肩对襟衫,白展光五色线挑的宽栏裙,用青点翠的白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