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悦因为习过武,总是可以灵巧的避过凯风的侵袭,到后来凯风也觉得无趣,便只逗弄着卢歌,卢歌被欺负的不行,一直用眼神跟谷悦求救,一双眸子含着露,看起来分外可怜。谷悦叹了一声,自己想置身事外还真是不可能,只能找了个话题,说道:“陛下,说起来贵君的身子似乎比凤后早了些日子。”
“是早了些”,凯风的脸顿时没了什么笑容,那个孩子是怎么有的,她比谁都清楚,那是一个根本不该存在的孩子!
“似乎已经够了七个月了。”谷悦接着说道,他很疑惑为什么凯风的脸色陡然转阴,宫里传闻,贵君与陛下行礼当日,战况很是激烈,所以之后不久贵君就被查出有了身子,只是如今看来,陛下的脸色中似乎有着愤恨,个中缘由,一时半会儿自己也理不清。
“恩,足够七个月了。”
几个人再没有说什么,一直到马车行至宫门口,宫门口早就有人等着,凯风正在奇怪呢,那人就急报道:“陛下,贵君早产了,请陛下立刻移驾怡和殿。”
早产?几个人大惊失色,一般来说,这里是不会有什么早产的可能性的,如果不是意外,那么就是有人做了手脚了。凯风想到这里,又平静一番,问道:“为何早产?”
“奴才不知道”那人怯懦的回答道。
卢歌总是心善的,又是个大夫,难免觉得于心不忍,看着凯风不痛不痒的样子,他自己倒是很着急,早产之事可大可小,对父君跟孩子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于是劝说着凯风立刻移驾。
凯风此刻倒有着自己的算计,她始终不肯忘记,这个澹台香薷是为什么要这个孩子的,他要让他的女儿取了燃雪,朝日的法律早就规定同姓不婚,两个孩子都姓邵,所以他虽然这么说,凯风却从来没真的相信过。只是如今,事情反而变得复杂。
凯风表面上应承着卢歌的要求,心里却有着自己的打算。
连便衣都没有换掉,几个人就去了怡和殿,到的时候,太后已经在产房外面端坐,几个人跟太后请了安,太后也让人搬了椅子,想着赶紧让他们坐下,却不想凯风面色一冷,让宫里的人都去了正厅,非要查看今日澹台香薷喝过的药,还问了很多别的事情。
太后心下疑惑还是跟去看了看,他虽然知道凯风不会做什么没有把握的事情,但也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文章。眼下贵君还在生产,凯风就把他的贴身小厮跟掌事宫女都叫到正厅,实在不能让人不起疑。
“把今天贵君喝过的药拿过来给朕看看。”凯风愤恨的说道,她料想这药里必然有什么文章。
“这”
“不行吗?还是不敢?朕记得宫里有规定的,所有的药渣都要留着,留到第二天才可以倒掉,未免什么不测,如今你们是要告诉朕,这药渣不在了吗?”
几个小厮之跪着伏地叩首,却也说不出什么。
凯风一拍桌案,大声吼道:“一个个的都把朕当傻子吗?产宫为什么会出现的怡和殿?贵君才七个月的身子,产公依例都还在宫外呆着,现在居然守在这里!你们不应该跟朕解释一下吗?今日贵君到底喝了什么药,谁开的药,几时喝的,你们一样一样跟朕说清楚,那个药渣拿过来,朕要亲自检查。”
一个小厮立刻爬起身去拿了药渣,剩下的几个人嘴里喊着饶命,却什么都说不了。
等那人拿了药渣来,凯风一闻,又拿着筷子拨弄了一个,逐个看了,才狠狠的把药罐一摔,“朕今日出宫倒方便了他的计划了是吗?朕说怎么这么巧,朕头脚出了宫,后脚他就早产了,原来还有这样的文章!你们说说看,这是谁的手笔?掌事婢子何在?”
除了太后,其他人早在凯风拍案而起的时候,都乖乖跪下,此刻,这药罐就摔在卢歌面前,卢歌瞅了瞅里面的药,眼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