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卢歌,你且帮衬着些吧。”
“臣君明白。”
送走了他二人,凯风想着去看看胡恪之,也很久没去凤藻宫走走了,凯风到时,胡恪之正在看着什么。
“陛下吉祥。”胡恪之刚想行礼,被凯风阻止了,“什么时候了,还张罗着行礼,从前都不见你这么守规矩,许久不见你,朕来瞧瞧你在干什么呢?”凯风手往座椅上一放,拿起胡恪之刚刚放下的东西,拿过来一瞧,却是后宫开销的账本。一笔一笔,计的分明,旁边也做了记号,该是仔细核对过了。凯风示意他同座,拉过他的手,“梓潼辛苦了。”
“不辛苦,原先以为这些事如何难料理,如今真的上手了,也不过尔尔。”
“那就好,梓潼为朕分忧,朕都记着呢,朕的梓潼越来越好了。”说着,摸摸他的脸,“最近却像是胖了些,可叫太医看了?朕瞧着似乎是有些肿了,倒不像是正常的发福。”
胡恪之点点头,“这孩子似乎与芙煜不同,我带起来很是辛苦,陛下不知道,因着我身上肿的厉害,这几个月,单是我的衣裳c鞋袜,就做了好多回,月月改,旬旬改,到如今就差日日改了。太医一日三次的请脉,喝了多少药也不见好。”
“怎么会这样,你可请了卢歌来看看?”凯风说着,就搭起他的脉。
“我不怎么好意思,他身后宫的人,又不是太医院的太医,今时不比往日。”
凯风笑了笑,说道:“现在如此守规矩,倒不像是你了,朕调教了你多少日子,竟也没有贵君如此厉害,梓潼啊,很多事情都是给外面人看的,在朕面前你还是可以没大没小,没上没下,朕不想让宫里这些破规矩,把你的天真烂漫都锁起来了,以前你虽然是常常炸毛,但也有可爱之处。”
“谁常常炸毛了?”胡恪之鼓起腮帮子,煞是好看,他的体质本来是怎么吃都不会胖的人,如今有了这孩子,不知道是吃多了还是肿的,腮帮子倒是鼓了不少。
“你的脉,没什么大事,不过中医说,病不治己,所以我给你搭脉还是不怎么准的,一会儿让卢歌来给你看看,如果必要让他给你扎几针,疏导疏导。”
“是。还有一事,我听说,今儿个陛下见了母亲了?”
凯风一愣,接着垂下眼眸,并不直接答话,反而在思索,她白日里刚见了胡慈,马上就有人把消息给梓潼传过来,以梓潼的心思,断然不会主动去打听这样的事情,那么是谁,非要告诉他不可呢?“你还知道什么?”
“母亲有意让怜之入宫,说是来陪伴我。”
凯风怒气一冲,愤然站起,怒击扶手,“是哪个混账东西敢在凤后面前嚼舌根的?”胡恪之一惊,就要跪下认错,以为凯风是因为被他知晓了此事不悦,凯风却阻止了他,又问外面的一干人,“到底是谁告诉凤后的,给朕站出来。”
“奴才知错了。”一个小厮站出来。
“很好,写意,把人给我带走。”写意得了令,让人给带下去了,凯风又环视凤藻宫,说道:“你们一个个的给朕听着,朕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都不是
你们该打听的事儿,管好你们的嘴,才有人放过你们的命。”凯风又安抚了胡恪之几句,也表明了不会让他的弟弟入宫,才起身回了水月宫,路上叫人去水瓶宫送了消息,让卢歌去给胡恪之看看。
“陛下,那个小厮该如何处理啊?”
“打发进慎刑司。”
写意又问:“是做苦役吗?”
“苦役?哼,朕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搬弄是非,影响凤后的心情,导致梓潼肝气郁结,朕如何能饶他!你去告诉慎刑司严刑拷打,不必客气,务必说出他背后之人,后宫这样的风气不能涨。你亲自去盯着,朕要尽快知道结果,总觉得有些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