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该翻牌子了。(")”写意引了敬事房的人来,凯风看了看那个托盘,一共上面就三个人,翻什么翻啊!
“明儿是什么日子?”
“回陛下,明儿个是十五。”
“十五啊!”凯风喃喃自语,初一十五这两个日子都得去凤后那里呆着的,那个摄政王就算了,到现在自己还有阴影呢,于是翻了卢歌的牌子。
侍寝一般都是让人沐浴完之后,直接卷了棉被抬进水月宫,除了入宫首夜要在新人的宫里,其余的时间也只是偶尔兴之所至,才会直接到各处的宫里。
晚些时候,有小厮把洗好了也包好了的卢歌送过来。
卢歌虽然跟从卢氏学了些武功,但是仅限于自保,攻击力很弱,跟香薷根本没得比,凯风看着卢歌,想起自己的后宫,现在算上谷悦一共就四个人,三个人会武功,不知道这是后宫还是江湖。昨日因为香薷的关系,凯风还没有缓过来,也不急着把面前的人吃干抹净,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体力,于是只抱着卢歌,问他一些琐事。
“芙煜跟安溪还好吗?”
“还不是那样?芙煜聪明的多,我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像了谁,实在是有些愚钝。”
“哪里愚钝了?”
“今儿个贵君去看他,问他‘安溪,你想我了吗’,你猜安溪怎么回答的。”
“能怎么回答?不过就是想跟不想而已。”
“安溪说‘我想我了!’你说说‘我’跟‘你’都说不明白。”
凯风忍俊不禁,我想我了!太精彩了!安溪,母皇更爱你了你知道吗?让那人吃了瘪,我想我了,与你何干?偏偏又不能跟一个孩子置气,凯风想想就觉得开心。谁说她的儿子不聪明?看来是聪明得很呢!
眼见着凯风笑而不语,卢歌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捅了捅凯风,说道:“你笑什么呢?可是也嫌弃安溪愚笨?”
“愚笨?朕的儿子那里愚笨了?安溪深得朕心!”凯风转念一想,有了主意,佳人在侧,又是床第之间,自己干嘛不趁机占点便宜?“朕自然是不嫌弃安溪的,不过爱君若是嫌弃安溪愚笨,不过再为朕生一个可好?宫里的孩子不多,朕的责任当真重大,不如爱君今晚就为朕分忧解难吧?”
卢歌早就习惯了凯风这些个蹬鼻子上脸的话,此时也不觉得有什么,自己是来侍寝的。
宫里也三年没有新的孩子了,大臣们成天叫嚣着子嗣如何如何重要,自己生下的也不是个女儿,想起来难免觉得遗憾,虽然自己跟凤后的关系好,孩子也都时常在一起,但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的,到底还是不是,没有推拒,反而迎上凯风的身体,柔声说道:“但凭陛下吩咐。”
有卢歌在身边,做完了该做的事情,凯风一夜好眠,卢歌对凯风来说是一阵春风,见到他,就觉得温暖。第二日凯风要去早朝,卢歌依旧先行起身伺候,十分周到。
过了十五就是十六,这一日,凯风终于如愿把人接近了宫里,托了太后下了懿旨给了侍君的位份,就直接住在卢歌的水瓶宫,给谷悦的住所题了匾,上面写着“英姿堂”,英姿飒爽。当晚也直接都在英姿堂过夜。
“你不先沐浴吗?直接就寝?”谷悦看了看已经在床上躺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人。
“你不也没沐浴吗?你先去吧。”
“哪有卑者先于尊者沐浴的道理?”
“你不是江湖人吗?江湖还讲究这个?还是宫里过去教规矩的人把你教坏了?”凯风有些不悦,她希望谷悦永远都是自己的样子,“虽然说这是宫里,该有的规矩要有,不过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你我之间不兴这个,现在只有你我,你就不要那么拘谨,既是都没有沐浴,要不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