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了性子了?不是说对阿心情深似海,对朕没什么兴趣的吗?现在这是要干嘛?”面对着香薷越来越近的身体,凯风有些发怵,香薷不比后宫里的其他人,是真的在战场上走出来的,论武功凯风根本不是对手,虽然屋子里面有暗卫,但是让暗卫在新婚之夜救自己脱离新郎的魔爪,也不是那么一回儿事儿啊!
凯风狠了狠心,宁可输了人不能输了阵,一清嗓子,喊了声:“暗卫,出去!”一阵风飘过,然后听见窗户关上的声音,女皇的暗卫果然出彩啊!香薷倒是没有进攻,只是静静的看着凯风,一直看到凯风心里发毛,问出口:“刚刚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不答反问。
“媚药?”
“噗”,香薷不客气的一笑,“那种东西怎么可能给你用,被人知道就死定了。我给你吃的可是恋水的秘药,我自己也吃了,一会儿我们办完了事儿,再过几个月,我就会有一个女儿了。”香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只生女儿的药?朕怎么不知道?”凯风对这里的中医也算是知之至深了,倒是听过让人强行有孕的药,但是一举得女,闻所未闻。
“那倒不是,生女儿的事情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行,你以为为什么婚期定在今日?就是日子和时辰都是刚刚好的,这个时候受孕,得的十之就是女儿。”
“那不是还有十之一二吗?再说,你用了强行有孕的药?那药对身体可是损伤不小的。”凯风不明白眼前这个人打的是什么主意,阿心明明说这个人对自己来说不会是阻碍的,“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当我不知道那药对身体不好?所以给你下了些柔和的药,不至于伤了你的身,至于我,那根本就不重要,我需要一个女孩儿,以后也不必有其他的孩子了。既然我的孩子身体里注定不能流着尊亲王的血,不如让我的外孙身体里面有我们两个人的血。”
“你要生个女儿娶燃雪?”凯风诧异的问道,“燃雪已经三岁多了,你的女儿生出来,燃雪都多大了!再说,燃雪那孩子的婚事自决,朕不会给他指婚的。”
香薷看了看愁眉紧锁的人,说道:“我不用你指婚,会自己好好调教,那个孩子要是娶不到燃雪,就不必活着了。”
“你疯了!哪有这么做父君的!那是一个孩子,你就把她当做儿戏吗?”
“我给了她命,她还给我生养之情,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现在,女皇陛下,时辰到了,我们应该做点别的什么了吧?”香薷不怀好意的看着凯风,凯风心里一阵透心凉。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间,香薷把凯风抬起来,往床上一甩,如果不是这个床铺实在铺的太厚太软,凯风的腰都要断了,刚想起身,香薷一个箭步窜上来,制住了凯风的四肢,布料一撕,直接把人大字型绑在床上。凯风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有些恐慌,但是挣扎也没用,又不能喊暗卫,只好忍着,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还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玩虐待?
香薷没有回答凯风的问话,绑好了人,就自己
开始了洗漱工作,成婚的发饰都是复杂繁冗的,香薷这种人,从没自己梳过头,今天为了自己的计划,一早就把人都遣走了,现在自己拆下来,好好地步摇,簪子,冠饰被自己拆的七零八落的,明天估计全部得回炉重造。
好不容易搞定了头上的东西,床上的凯风看见眼前这个头发一缕一缕垂在脸前面,就差喊一声“鬼啊”了,忍着笑说道:“我本来想喊一声鬼的,后来想着算了,我虽是怕鬼的,但是和你一起就不怕,你可知道原因,因为鬼怕恶人啊!”说够了,自顾自的笑起来,笑够了才明白这里根本就没有鬼怕恶人的故事。这时候凯风的状态分明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朕”这个自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