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重病,然后灵魂出窍了,出窍之后跑到了朝日,成了那里的五公主,现在灵魂又回来了。”
“重病?严重吗?”
“当时是严重的,不过现在没事了。”
“那我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是死了,现在是附在别人身上吗?”
“应该可以这么说。”
飞然撅了撅嘴,一脸郁闷得说:“唉,也不知道这身子干不干净。”听得海默笑得前仰后合,在现代,一个男人在担心自己身体干不干净,这还真是好笑呢。飞然瞅了瞅笑的快抽风的女人,又问道:“为什么我会来这里?”
“因为玉佩吧?我从不知道那个玉佩还有这样的用处,不过我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个刺青,我一瞅,发现是玉佩的样子,估计你也会有的。来,我带你找个镜子看一看。”牵着飞然的手,带他去了屋里的卫生间,指了指镜子,让他自己脱衣服看看。海默就要出去了。
飞然马上拉住她,问道:“你要去哪里?”又指了指镜子,问道:“这个真的是镜子?镜子这么清楚?好可怕。还有,我好想洗澡,可是这里都没有浴桶的。”
“你要脱衣服照镜子,我回避咯?你要是想洗澡,我一会儿教你。”
“心儿”飞然拽了拽自己的衣角。
“怎么啦?”
“是不是这副身子不干净?所以心儿才会不想看我?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心儿,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海默心里这个无语啊,你说这是在司徒家,她进来一趟,扒了人家儿子的衣服,被人看见,自己怎么都说不清了!自己又不是个女流氓,何苦担这个名声呢?她只好走上前,拍拍飞然的后背说道:“我们在这里还没结婚,现在又是在你家,总要顾及一下影响的。”
“结婚?是成亲的意思吗?我们已经成亲了!连孩子都有了,心儿你说这话不是伤我的心吗?”
“我们在朝日是成亲了,可是在这里没有啊!在这里我们是长大之后第一次见面,如果我直接留下来,你让别人怎么想我们?”
“我不管,你要留下来,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我求你留下来吧。”飞然拽着海默的袖子,一副撒娇的样子,薄薄的单眼皮下面,一双桃花眼正在固执的放电,薄唇紧紧的压在一起,一副又生气又懊恼的样子,司徒飞然虽然高大但是一点都不威猛,现在配上他这个表情倒像是一个极品受!海默受不了他的目光,看着他这般没有安全感,也实在不忍心拒绝他,于是说道:“好,我在这里呆着,你自己检查一下看看,好不好?”
司徒飞然一边小心的观察者海默的表情,一边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看了看,然后回头笑着对海默说:“心儿,你看,真的和那块玉佩一样呢!心儿,为什么我的头发这么短?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剪发的吗?我穿的这些衣服也好奇怪。”
“飞然,这就是我的生活,我以前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把你带到这里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是与其和你分开,我宁可让你辛苦一点,来适应这里。”
“哼,你
还说和这个什么司徒飞然不熟,叫的那么亲密。”
“呵呵”,海默走过去,轻轻的把飞然衣服的纽扣一个个扣好,说道:“从今以后,你才是司徒飞然。”
“不要,我是我自己,我是孟林诺。”某诺依然别扭着。
海默只好走上前,本来想着按着他的肩膀,可是这高度差弄得海默很不舒服,心里怨念了,嘴上还是说道:“听我说,诺,这里干什么都是需要身份证的,所谓身份证呢,就类似户籍证明,你来的这副身体什么都是司徒飞然的,你也只能用他的身份活下去,诺,外面的那对夫妻,是我爸妈的好朋友,他们人很好,也是你这副身子的生身父母,别让他们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