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阿心做了更多准备之后,那些个传说中的海上来客终于来了,为首的是一个女孩儿,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我们一堆人列队欢迎他们。她向母皇行礼,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我猜这是个小日本,因为我没听到“思密达”。我悄悄移向阿心,问她:“这是个思密达还是个欧哈腰?”阿心回我说:“你这说的是哪儿跟哪儿啊?算了,按你的说法说就是欧哈腰了。”
我们迎接她们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午后,早就该说神马“你好”不是早上好了,日语里面我就知道个早上好一个谢谢和一个不用谢,丫的那货一个也不说,我哪知道这是什么人啊。
阿心也真的沉得住气,看着那个小姑娘对着母皇手舞足蹈了半天,母皇一脸迷惘,也死活不出声。关键是那姑娘年纪小,手舞足蹈是正常的,但是母皇年纪就大了,又是帝王,不可能陪着她比划,这也就算了,偏生母皇又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一脸的无表情,整的那个小姑娘脸爆红,怎么也说不明白。我很想笑,再次回头看看阿心,这鸡同鸭讲的好戏,看了半天她怎么也不说话。她发现了我的目光,悄悄和我说道:“这姑娘也不容易,这中文版的《送别》先不唱了吧,《旅愁》还是不错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货说了什么,值得阿心改了主意了?
过了一会儿,估计小姑娘也累了,也不比划了,我觉得有些好笑,想回头和阿心说说,哪知道阿心早就没影子了,这歌舞还在继续,古典舞蹈不是我这种俗人欣赏得了的,只有阿心觉得很美,瞬间走神了,回神的时候,就发现音乐变了,是《送别》啊!抛弃我的阿心一个人唱着《旅愁》。于是我幽怨地看着那个坐在上宾位置上的小破孩儿,阿心一开口,我就看到她眼睛一亮,满脸写着:你懂我的欢喜。接着似乎又沉浸在歌声中痛哭流涕的,尼玛,这货实在四川学会变脸吧。
阿心刚一唱完,那货立刻从上面奔下来,拽着阿心的袖子左右摇摆,死活不让阿心走,一脸的楚楚可怜,跟个哈巴狗似的,这是要闹哪样?我看见那个孩子,对着阿心一直说话,说得声泪俱下的,阿心就说了一句话,瞬间那孩子就止住了哭泣,放开了阿心,让阿心下去了,还一脸笑容。什么话这么好用?
后来阿心就被赐座,就在那孩子和母皇中间,当个翻译的角色。母皇问了她为什么会这个国家的语言,她说天赋。多亏了南贵君,今时今日我们再多的异常也都可以是天赋了,我笑着摇摇头,却不经意地看见了凤后怨毒的眼睛,说来凤后在宫里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还是不太懂得隐藏自己啊。前日里我去请教了太后,虽然没明着说,大意就是若我要除了凤后,您会不会干涉,太后的意思就是他不管,都随我,那我还顾忌什么?自那日后,凤后的饮食里,我多多少少都做了点手脚,但是凤后很小心,用膳前都有人试毒,我虽然下的分量少,但要是试毒的人和凤后都出现同一症状,就会很明显的知道饮食问题,所以很多时候,我更喜欢下在器具上,比如说是洗手盆c擦手布,这些东西里面有毒药不会被人察觉,而且凤后喜欢用些糕点,那可都是用手去拿的。想到这里,我又看看他,好个凤后,你就这样怨毒的看着我们把,看一眼少一眼了。
晚上的时候,那个孩子坚持要和阿心住在一起,后宫那种地方明显她是不能去的,阿心只好陪她睡在书房附近的翠华殿里。我晚上实在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去看阿心,我问阿心白天和她说了什么话?阿心回答说:“我就说我下去换了衣服就来陪你”,好吧,我以为有多神奇呢!
我又问:“那她的国家也叫日本?”
“那怎么可能?”
“那到底叫什么?”
“语言的翻译哪有固定答案呢?尤其是人名地名这些,反正我知道不是‘你哄’,她也不知道‘你哄’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