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点我倒是并不奇怪,阿心记人的能力很差,只是是什么时候见得呢?难道又是一个一见钟情?
后来我又和阿心离开,去酒厂的路上,阿心和我说:“我真是个残忍的人啊,对他的情,我以为假装不知道,就能不回应,也就不伤害,最后斗转星移,一切归零,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说起来我又何尝不是呢?若我有所求,最希望一生有诺相伴,若不得,则希望在诺的广阔人生里占有一席之地,若再不得,则希望他走过人海的时候目光曾为我停驻,最后若是还不可得,只愿我曾遇见他,并且爱上他。呵~这尘世,最不少的就是痴男怨女了吧。”
当时我并没有说话,阿心从来都是文艺少女的模样,越来越显得我是一个俗人了。我还记得前几日遇见三个皇姊的情形,当时她们走在我身后十几米,我并没有察觉,在大皇姊冲上来的那一刻,我立刻闪开,然后一脸戒备地看着她,她却漫不经心地对后面两个皇姊说:“我说的吧?一定是老四,要是小五肯定呆呆的被我拍到了。”二皇姊却说:“小五安静文艺的很,一身的书卷气,你看她走路的姿势,虽然是轻行碎步,却隐隐的带了一股子飘逸,再看看老四走路的姿势,一眼就看出来了,哪里还用得着去试试?”
想起这话,我再看看我自己,真是弗如远甚啊!
说起来酒厂的事情也不错,就是有点可惜,酿了一年多的冒牌“喜力啤酒”还是太苦了,毕竟这里的古代人都是喝烈酒的,辣的多,苦的实在少,何况又是这么苦的,其他的酒销量倒是不错,每次新酿了酒,我都让卢氏那群江湖朋友先喝着,开始的时候他们很高兴,后来才发现,原来我是把他们当成试验的人了,说的真高雅,在我眼里,你们就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白喝了我那么多的酒,还不能当几次白鼠啊。他们的反应我也都记下了,不断的让酿酒师调整他的配方c或者是流程c时间什么的,甚至是贮存酒用的器物,我都要用不同的试试,最后才得出最好的味道。
酒厂的事处理完了之后我们就各忙各的,她去找孟公子,我去找卢歌。如果说在我遇到的人里面有谁让我觉得有点动心的,那应该就是卢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并不是只有我们,我觉得我在药店里呆着,看着他给别人诊脉也是一件好事,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他不会像胡公子一样,见了我就跟炸了毛似的,也不会像徐图一样,和我之间只说朝堂的事。
晚上我们回宫的时候,阿心让我把《传奇》的谱子改了,做成男女对唱的那种,又让我把几个节奏调了,这意思应该是阿心想要在御前表演这首歌,但是这一切还不够,还要有一场意外,一场正常的御前表演中的一个节目无法实现的意外,只有这样,在礼部历练的五皇女才“不得不”用了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搭配来替代原来的表演,还要给柔桑的出现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说想要请旨赐婚,柔桑本就是贱籍,入了乐坊也还是贱籍,贵贱不婚,这种情况只有赐婚才可以做到。
那只好就这样定了,只是事先要和柔桑全部说清楚,要是他真的以为阿心要收了他就麻烦了。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啊,亲爱的邻国
女皇,请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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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心说礼部接了个通知,说是所谓的海上来客到了京城,要礼部筹备欢迎的礼节,礼部一个个都蒙了,海上来的人,来自从没听过的国家,饮食c服侍方面有什么忌讳c喜好,一无所知啊!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一个可以得罪的主儿,万一人家国家特别强大,不是给自己惹祸吗?我以为阿心对这个很是在行,应该没有问题的,可是却发现她一身的汗,于是非常不解,问她:“你还紧张神马?装的和你不知道似的。”阿心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问我:“你一生下来就知道古礼的吗?”该死,我忘了这是万恶的古代啊!接着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