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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老样子,你现在在干什么?还在那个俱乐部?”
“没,出来了,跟朋友合伙买了台车,一起跑长途。”
“喔,不错嘛,有车族了,是老板了啊。”
“哪里,我也是没办法呀,没技术,只能混口饭吃而已;哪像你啊,懂技术,吃头脑的,走到哪都不怕。再说那车是二手的,很便宜,二个合伙每人出五万多左右就可以了。”
“哦,小孩子多大了?”
“一个快二岁了,一个刚满月,有时间吗?过来吃个满月酒。”
“又生了一个?”
“嗯。”
“,你真行啊,不累吗?”
“唉,没办法,我们农村长大的,一般都是有生几个的习惯,哪像你们大城市的啊。”
“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好不好,我还耕过田,养过猪呢。”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要孩子呢?家里人不说的吗?”
“唉,一言难进,我也想啊。”亚平欲言又止,心中一阵刺痛似的感觉,因为阿奎不知道亚平已经离了婚,所以亚平一时也无以表达,也不想在这方面说得更多,忙道“对了,你们在哪摆酒?什么时候?”
“莞城三环区,下星期一。”
“莞城?我晕,你不是在滨海市吗?”
“没,那边消费太高了。”
“哦,可惜,我走不开,这边还有点事,不好意思。”
“哦,那你请个假,抽个时间过来坐坐也行的呀。前两天还跟阿珍通电话的时候说起你了呢,看人家还记着你。”
“阿珍?哪个阿珍?”亚平听着也有点糊涂着是哪个阿珍,问。
“对啊,就是当初老是喜欢主动跟你聊天的那个刘丽珍呀。”
“喔,俱乐部的那个刘丽珍。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嫁到台州了。”
“哦,说我什么了?”
“说我们一起做的这群人,现在都分散在各个地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点怀念当初打工时开心的日子。”
“是啊,那时候我还是管你们的小头头呢,大家都有冲劲,过得很开心。可惜啊,老板花了六千多元买的一对纯种大丹犬被你们给养死了,还好老板没追究。”
“喔,哈哈,那个母的是被其它外边的土狗给搞大了肚子,难产死的,哪关我们的事啊。”
“唉,以前的日子就是好。”亚平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无数的窗口无数的灯在闪烁着,明亮的马路上,车子大都呼啸而过,一闪而逝。此时亚平的脑海中一片的空白,或许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方式生活着,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吧。
“是啊,好了,不说了,老婆叫了,小孩子又哭了,你有家就过来嘛。”
“嗯,好的,这段时间我都走不开,实在不好意思,过段时间吧,我会去找你玩的。”
“嗯,就这么说定了啊,李大哥,我等你啊,有空过来
。”
“好的,拜拜。”
“拜拜。”
放下了手机,亚平的心里更加的乱,“小四是不能比的,人家出道早,可是以前一起在俱乐部工作的阿奎现在不也是买了辆货车在跑长途帮人运货,做着自己的事吗?”想到了周围的朋友同事,起起伏伏地变幻着,而自己现在却,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此时亚平方才知道在这城市里要生存的艰难,他不想就这么的返回老家,不想就这么被朋友们看死。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吧,哪怕就是吃即食面,吃粥,睡天桥底也不能回去。
第二天上午,亚平一觉醒来,便拿起了手机,查找了一翻,正思索着该找谁能快点进入状态,找到合适自己特长事做。突然看到了小金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