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少爷抬爱,但万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在比赛中让你。”说完勒了马绳,站到对面阵营,拿了个绿色丝带系在头上。
李正道:“昨天还说好今天和我一队,怎么又反悔了,你还真是说不得。”
同样系了绿丝带的李忠大笑:“清兄弟脸皮薄,他到我们队来,是我们捡了便宜,他身下这匹,可是汗血宝马,清兄弟又箭法精湛,整体实力不容小觑啊。”
听到赞誉,球球高兴地叫了两声,声音洪亮绵长。
李清拍拍马脖子示意它安静:“就你最不禁夸,看你的马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既然分了队,待会儿输了可别后悔。”李正朝李嫣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开始,李嫣站起来,从看台上抛出一个一面黄一面绿的球。
球落地的一霎那,只听见虎子大喊一声:“是黄色!快去拿黄色棋子!”
场上立马传来马啸和蹬蹬的马蹄声。
球球载着李清一马当先,李正紧跟在后,再后面是黄队的李翔,李维等人。
“球球再快点!”
球球似乎听懂了李清的话,竟然真的加速又把李正甩开一段距离。
眼中已经看见前方的黄旗,一半胜利已经在招手,突然,黄旗前方窜出一个人影,李清心中大惊,立刻紧拉缰绳,球球痛苦地用四蹄刹车,头被李清勒着,后面的人也知道了前方的情况纷纷勒马制动,一时间场上灰尘四起,马长叫不停。
等灰尘稍稍降了些,李清才看清前方来人。
“阿福?”
后面的李正已经下马,怒道:“阿福,你疯了吗?突然冲出来,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就踏死你!”
谁知阿福却哭丧着脸,听到李正的训斥,没了平日恭敬的样子,只是拽着李正的袖子道:“少爷,你快回府看看吧,将军他回来了!”
“什么?那你哭什么?”
阿福抹了抹满是灰的脸道:“军中派人送来了老爷的尸体,说是受到靼子的偷袭,中了箭,谁知那箭啐了毒,回京的时候毒发身亡了”
李正听了不可置信地踉跄退了几步,最终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看到场下情况下看台到场上的李嫣,刚刚走近,就听到了这样的噩耗,直接昏倒了过去,幸而被更随的丫头扶着。
场上众人也都木木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或是说什么好。
李正转身上马,扬鞭,马儿长嘶一声,飞奔出去。
李清第一个反应过来,对着后面的人喊了声:“回府!”也跟着李正离去。
——
李炎的尸体已经放在楠木棺材中,冠盖开着,脸色发紫,手臂上的伤口包着纱布,已经发黑,头发有些乱,身上还穿着出征时的铠甲。
王叔扶着棺木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一旁站着的下人也都红着眼,抹着泪。
李正木木地扶着棺木,突然揪着送棺木来的一个士兵的衣服,几乎咆哮道:“怎么回事?”
那士兵哆嗦地说道:“本来我们已经成功打击完靼回朝,谁知在回来的路上,遭到靼子偷袭,那靼子似乎就是冲着将军一个人,打斗间,一只箭射中将军,然后靼就撤了,本不是什么致命伤,谁知3天之后将军就,就”
李正扔开那小兵,仔细查看那黑色的伤口,眼神更加深沉。
李清和一大批亲卫随后赶来,看到屋内的景象都愣在门口。
只听见李正混沌的声音说:“准备丧事,让父亲,入土为安。”
李炎的葬礼只办了半天,然后就下葬了,除了将军府的人,几乎没有什么人来吊唁。王叔太过伤心,已经被李正派人搀回去了。
在李清看来,对于李炎的死,李正表现的也太过镇定。丧葬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