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合格吗?”杨师恩毫不退让,针锋相对。
“哦,原来是为了职称啊!怪不得闹得这样激烈呢?跟好死不留想头似的!”围观的老师们听出了门道。
“嗯,是该闹!别的事还能将就,让让。一辈子的大事,能谦让吗?亲爹亲娘亲弟兄们也不行啊!闹,使劲闹!”老师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唉,职称,职称,让教师发疯!你看看,好端端的俩个人,为了职称,都变成疯狗了!”
“嗨,职称之战,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狗咬狗的战争!不变成疯狗,能评上吗?”
“操!为了让自己的老婆能评上,条条杠杠都围着自己的老婆划定。自以为没有人敢吭声,这回事失算了吧!你想想,终身大事,这就跟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不共戴天,谁能坐视不管啊?人家杨师恩告的就对了!不把她告下来,自己就上不去,能不告吗?”
嗨,又是职称!今年的职称,竞争依然十分激烈,名额就一个!够条件的却足足有七八个。碰巧的是,校长家属王翠香也够杠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为了让其他老师能知难而退,主动退出,殷建光采取两手策略:一方面在不同的场合反复透露王翠香有评职称的意向,且自信把握十分;另一方面,在具体制定赋分标准的时候,处处点点围绕着王翠香的证件制定。嘿,别人不了解,自己的老婆有哪些条件,这还不了解吗?就像是老婆的身体一样,角角落落,旮旮旯旯,哪儿不是被捏摸过千遍万遍啦!
因此,其他老师一看这个阵势,人家领导家属志在必得,那咱还跟着掺乎什么?
可是。让所有老师万万没有想到。更让殷建光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平时以殷建光的亲学生自居的杨师恩,突然从斜刺里杀出来,非要参加职称评选。
“操,这个兔崽子,是吃错了药了,还是故意找茬的,捣什么蛋?”王翠香听说后,生气地对殷建光说。
“妈的。这小子,我看是条白眼狼,老子给了他那么多的好处,没想到,把他喂饱了,他狗日的就倒过头来咬人!”殷建光咬牙切齿地发着狠。
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杨师恩证件多,条件比王翠香优越,但是,人家男人是校长啊!在殷建光的巧妙操控下,杨师恩被稀里糊涂。不明不白,轻而易举地弄了一个“民主评议不合格”。
呵。这在三边镇职称评比的历史上,可算是开天辟地第一次啊!
唉,要说这个殷建光也真够狠的!人家不就是想评职称吗?又不是想日你老婆,至于弄得人家身败名裂吗?
你想,杨师恩既然能溜须拍马,那也不是善茬啊!别的能让,职称的事能让吗?要知道,一步晚了,以后步步都要晚,谁不想早一年评上啊!
一不做,二不休,看看学校里是没指望了,杨师恩直接走了上层路线。通过关系,花了大价钱,找到了县人事局,状告王翠香的证件是假的,不合格。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合法候选人”。
你想想,生米做成熟饭,竟然让杨师恩给搅翻了,没吃上!一向习惯于站在人家脖子上拉屎的校长夫人能善罢甘休吗?殷建光这个气啊!
“奶奶的,你告,我也告!”
第二天,殷建光就雇了一辆黑豹车,找了一个局里的小领导,在他的带领下,直接到人事局状告杨师恩,说杨师恩不合格。因为他第一关“民主评议”,就不合格。
告完之后,殷建光觉得还不解气,“奶奶的,要是踩不倒这颗钉子,以后,老子在学校里说话谁还愿意听!”
于是乎,天刚一亮,殷建光就把杨师恩堵在家里,骂了个狗血喷头。
“妈了个逼的,你告老子的证书是假的,你小子的民主评议就不合格。老子评不上,你狗日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