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在房间里兜了一圈又一圈。
刚才我吃了一颗药丸试着解开脖子上的项链,结果显而易见,失败了。
“唉。”我叹了口气,心里很是不爽。
脖子里带了条摘不下来的项链,感觉就像被束缚住了一样,十分不自在。
我挠了挠头发,一下子躺在床上,等冥儿回来一定问问他。
恩?我突然想起来了,关于我的死还没问呢,那辆卡车的司机的笑容又浮现在脑海中。
“咔——”房门被打开,肆己探了个头进来,“吃饭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摸了摸肆己毛茸茸的脑袋,牵着他的手走向饭厅。
我撇了撇嘴,让小肆己叫我一声“洇姐姐”怎么就这么难呢?
上次我拿了一根棒棒糖诱惑,谁知小肆己对我儿时最爱的零食内个叫一个不屑一顾,倒是抿了抿唇,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一副开不了口叫“姐姐”的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有没有!
不叫“姐姐”还能叫什么?所以就是现在这种什么也不叫的状态一皿一
阿暖早就在饭厅候着,没想到,饭桌上早就坐了一个人。
“诶?冥儿?”我眨眨眼睛,“你回来了?”
冥儿轻笑,暗红色的发丝散落在身前,“是啊,怎么?王后你想我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领着小肆己坐下,和冥儿隔了好几个位子。
冥儿不以为然,站起来挨着我坐下。
我拿起筷子就吃,时不时给小肆己夹一些他够不着的菜。
冥儿就时不时给我夹菜。
怎么说,有一个妖孽在边上伺候着,这感觉还是挺爽的。
我也不客气,边吃边含糊不清的问道:“冥儿,我问你个问题。”
“我一定认真解答王后。”冥儿停下筷子,答道。
我扯了扯脖子里的项链,问道:“这个,为什么摘不下来?”
冥儿一脸认真,“为了不让王后你摘下来。”
这不是废话吗?(╯‵□′)╯︵┻━┻
“能不能让它能摘下来啊,这样很不习惯诶。”我皱着眉头说道。
冥儿摇了摇头,说:“不行哦,我送给王后的新婚礼物怎么可以被摘下来。”
看他一副认真的表情好吧勉为其难接受了。
“那我是车祸死的对吧,我死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冥儿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具体的情况?”我一脸期盼地凝视着他。
冥儿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立马恢复了正常,朝我歪歪头,说道:“王后,我不知道”
我垮下脸,“喂你可是冥王诶”
冥儿也是一脸无奈,“每天死的人这么多,我哪可能全部记下来”
我叹了口气,好吧说的也是。
或许本来就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我记错了?
梦里撞飞我的司机诡异的笑脸似乎也在脑海中慢慢模糊起来,大概真的是我记错了,又或许,着只是一个对死亡心有余悸的噩梦罢了。
我晃晃脑袋,决定专心吃饭。
“哦对了,王后。”冥儿突然开口,“我给你的药丸服过了吗?”
我想起用法术的爽感,伸出手大力地拍了拍冥儿的肩膀,眼角弯弯猛点头,“用过了涌过来,太带感了!”
冥儿嘴角噙着笑盯着我看,就是我这样厚脸皮的人都被盯得脸颊有些发烫。
我讪讪地收回还搭在他肩膀上的爪子,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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