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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漾皱眉,如果单纯和母亲的朋友吃饭本没什么,可偏偏这个人是冯沛,席亦那种个性,明面上不会拈酸吃醋,可私底下肯定又要搞事,他轻轻咳了咳,道:“母亲,我刚刚想起来”
霍思妮扬起描画得精致的眉,意味不明地道:“说好今天专属于母亲的,宝贝,你这是要放母亲的鸽子吗?”
苏漾头疼不已,如果他还瞧不出他妈的用心,那他就白活了这么多年,母亲大人显然是想撮合他和冯沛,而且颇有些势在必行的意思。
不等他回答,霍思妮已经和冯沛走在前方,苏漾只得不远不近地跟着。
因为他们几人的身份都很特殊,所以去的餐厅也格外隐蔽,进了包厢,苏漾把脖子上的蓝色围脖取下,身体还有些发颤,他惧寒这毛病算是从心里落下了病根,只有在男人的身边能好一些。
冯沛是个很体贴的人,先是问他们二人有没有忌口的食物,随后点了几道暖身子的汤,苏漾又加了几道他母亲喜欢吃的菜色,惹得霍思妮眼里全是笑意。
霍思妮和冯沛是生意上的朋友,本来交情不深,只是因为冯沛是苏漾的粉丝,有刻意结识的因素,一来二去便熟络起来,霍思妮对这个年轻有为的后辈是欣赏的,只是要配自己天上有地上无的宝贝儿子,当然还是差一些的。
但那是从前,自从发现儿子对席亦有意思,她已经别无所求,只要未来而女婿或儿媳对自己宝贝儿子是真心实意就好。
冯沛也不傻,机会递到眼前,他当然要牢牢把握住。
比起他们,苏漾却是忐忑不安,他时不时瞥一眼手腕上的通循环,生怕某人发消息过来兴师问罪,在脑海里盘算着,想着如果被席亦责问,自己要怎么巧妙而又不失技巧地回答。
担惊受怕地吃完这顿饭,不可否认味道还不错,可是他心里正发虚,加上冯沛时不时献殷勤,使他心更虚了,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撂下汤勺,嘴里嚷嚷着要走。
霍思妮拿他没有办法,而且她也知道感情的事讲究循序渐进,不能逼的太急,只得点头。
冯沛固然不舍,却不好说什么,等苏漾的背影消失在包厢门前,霍思妮淡定的嗓音传入他的耳朵:“不用心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急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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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一整天,直到晚上还没停下,苏漾趴在阳台上看飘落的雪花,顺便在雪地上寻找新出现的脚印,想抓住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男人,或许只有这种稍显愚蠢的办法了。
只是脚印没找到,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个人,苏漾回过头刚想跟他撒娇,抱怨他今天来迟了,却见他手里提着一条围脖,看上去有点眼熟好吧,正是他今天落在餐厅的那条。
席亦淡淡地道:“这是我去冯家拿回来的。”
“其,其实我可以解释的。”
席亦没回答,耐心细致地替他将围脖戴好,才缓缓说道:“外面有点冷,进屋里说。”
他越生气的时候往往表现得越冷静,苏漾深知他的尿性,当即抱住窗沿,道:“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我就要在这里解释!”
席亦勾起唇,静静地看他表演,等他闹够了,这才把人一把扛到肩上往屋里走,途中还重重拍了下他挺翘的臀,道:“解释什么,我又没有怪你。”
臀上的软肉微微颤了颤,苏漾委屈地想,没怪我你打得这么用力qaq
席亦把他按倒在沙发上,道:“我把它取回来,只是不希望冯沛拿这个做借口,再接近你,你懂吗?”
苏漾连连点头,懂懂懂,您老这是吃醋了。
席亦显然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是幼稚的嫉妒,他抚着苏漾软乎乎的发丝,因为先前沾了几朵雪花,此时融化成了水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