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
去死,去死,竟敢抱本姑娘,觉着浑身都起满了痱子,赫连萱萱不由一阵寒战,银牙紧咬,一字一字叫出“江叔”二字,似要将江一子生生生吞活剥,对其一脸哀求丝毫不顾,一定要把娘亲告诉的话说出来,让你引火烧身,烧死你!
“方姨”
可一听方忆柔那有着强烈怨念的刨根问底言语,看着其热切探求目光下掩饰不住的暴躁,赫连萱萱仿佛看到了当自己说出此言后,方姨咆哮哭号着厮打江叔,江叔苦苦哀求解释无用,江叔家里烟火沸天,方姨整日以泪洗面
一想到这一可怕情景,赫连萱萱就不寒而栗,不行,不能听娘亲的瞎乱说,不能破坏人家的家庭和睦,好吧,姓江的,算你好运,看在方姨面上,本姑娘就姑且原谅你,我实在是太善良了,赫连萱萱如是想着。
不过也没有那么容易,现在主动权可是在本姑娘手里,没有回答方忆柔话语,赫连萱萱一脸“不好意思”的冲江一子羞涩一笑,道:“不行呀,江叔,那是我拜火教的事呀,叔叔你血刀门怎么能替我拜火教来往下揍那温姓小子呢?”
看着夫人那哀怨神情,看着萱萱这丫头那咬牙切齿忍耐模样,感觉有门的江一子立马恢复了往日冷厉,一拍胸脯仗义道:“有什么不行,你是我干侄女,你娘是我干姐儿,现在丫头求我替我怡姐做件小事儿,我能说不行吗,不能呀,谁敢说不能,对吧,强子?”
“嗯!”
大脑袋左右扑棱着,向强极不情愿配合着嗯了声,没天理呀,说是你来说,打是我来打,太他娘不公平了,可谁叫你是老大呢?
不错,不错,借坡下驴做的挺顺溜的嘛,赫连萱萱一脸崇拜的看着江一子,娘亲安排的公事儿这算妥了,面子江叔也给足了,可是看着姓厉的这家伙怎么一脸遗憾呢,看人家后院起火没看成深感遗憾呀,你个坏家伙,还敢扑棱本姑奶奶脑袋,等着!
“江叔,姓厉的这家伙还扑棱你侄女脑袋来着,你看着办吧!”
瞄了眼急切渴求娘亲那句明显挑拨性的话的方姨,赫连萱萱冲厉溟潇努努嘴,对江一子毫不客气道,意思再明确不过——江叔,你要不收拾姓厉的这家伙,方姨可是会得到她最想要得到却最不忍得到的那个答案哦!
妈的,成日里治了这个治那个,一朝受制于人就是难受呀,心里恨恨骂了声,江一子身形一窜,一把将一脸不甘却不敢闪躲的厉溟潇薅到了赫连萱萱面前,“啪!啪!”冲着厉溟潇脑袋,狠狠两巴掌就拍了下去,一边拍还一边骂着,“叫你扑棱我侄女脑袋,叫你扑棱我侄女脑袋,我打死你我,再来一下!”
“啪!”
又是一下,别不服气,大哥打你是看得起你,谁叫你刚刚幸灾乐祸来着,江一子打得是理直气壮。
厉溟潇欲哭无泪,其后一众血刀弟子拼命忍着笑,这是属于上位者的欢乐,是他们所不能觊觎的!
惬意拍了三巴掌,看着远远跳到一旁再不敢做双方怒火倾泻点的厉溟潇,江一子得意道:“丫头,怎么样?”
“好!好!江叔最厉害了!”赫连萱萱自然拍手叫好,“江叔,那我先回去了啊!”蹦跳着就要往回走!
“等等,萱萱,你娘到底说了什么!”方忆柔仍是不死心,一脸纠结道,一定要探究到底,不然,自己睡都睡不着!
江一子的枯黄大长脸立马又紧绷了起来,这关头,可别出事儿呀!
厉溟潇迷死人不偿命的脸上一抹幸灾乐祸再次一闪而逝!
这个结得解了,不然,自己可就真是罪人了,心中想着,赫连萱萱边奔跳着边扭头嬉笑道:“嘻嘻,我娘说呀,她上次见小江煜拿方姨你的擦脸毛巾擦屁屁啦!”
“擦屁屁擦屁屁!”小江煜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