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遂一笑,抱着怀中人顺着崖边小道健步如飞起来。
不多时,适应了崖边惊险的落嫣回过神来。打小,她还没有被除了皇帝老爹之外的第二个男人抱过,此刻居然被这陌生的无赖男人紧紧搂着。
落嫣火上心头,哪还管身边是美景还是深渊,只挣扎着怒骂:“你这个无耻狂徒!快放开我!”
男人置之不理,若玉就越发挣扎,骂声更大。可她找来找去,也只会什么“无耻下流卑鄙色鬼”之类的词,别的还真不会骂了。
那男人的脸皮也不知是什么做的,不怒反而听得直乐呵。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低头对落嫣狡黠一笑,然后将她往空中一抛。
那男人力气极大,落嫣感觉被抛得老高,都够着旁边的树顶了,小树叶小树枝也都纷纷蹭着皮肤和头发问候她。
落嫣忽而想起旁边是有个悬崖的,这么一想,顿出一身冷汗,难不成就要这么摔死?在她吓得浑身发软之际,背后又有了坚实的依靠,一双手稳稳接住了她,随后那张无赖的笑脸凑了过来。
落嫣惊魂未定,急忙将他死死抱住,待反应过来便恼羞成怒,想松手又不敢,咬着牙纠结万分:“你你干什么?”
那男人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无辜道:“你不是让我放开你的吗?要不再来一次?”
落嫣惊怒交加,脑中轰然一热便昏了过去。
男人望着怀中被吓昏的女人,抿唇一笑,带着她拐弯绕离崖边钻进了高矮不一的繁茂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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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暖暖的阳光穿过绿叶缝隙中,点点光斑散落在睡在树屋中的两人身上,山间清晨依旧凉风习习。
落嫣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些凉,就伸手去拽床上的被子,摸来摸去只有薄薄的一层衣物,不见被褥,便伸手去远处够。
这一够就觉得奇了怪,触手都是光溜溜的一片皮肤,准确说还有一些起伏,胳膊c腿c还有一根奇怪的东西
毛茸茸c硬邦邦还很烫手作为一个长在深宫的公主,她也不是懵然无知的。几年前,她就曾无意间翻看过哥哥收藏的春宫图,甚是面红耳赤了一阵,但仍耐不住好奇,愣是把它当场翻看完了。
那本春宫图册做了落嫣的启蒙先生,然这先生又不能说话,无法解答她的深深疑惑。落嫣好奇又不能直问他人,便开始了长达数年的追寻答案史,蠢事之一是曾偷偷摸摸跑出宫,化妆成男子去青楼,可惜阴差阳错误进小倌馆,调戏了一番美人才发现其居然是公的。
此事被民间广为流传,演变出多个戏本。而落嫣也悟出真知并非定要通过实践得来,就着侍女去寻些民间戏本,从那些隐晦的花前月下描写里寻些蛛丝马迹,大致想明白了些鱼水之欢的必备要素,比如说男人的那活儿自是不能软的。
当然,让她真正大彻大悟的,大婚前教习嬷嬷的谆谆教导。
那些图,那些字,那些话,此刻在若玉的手里突然都变成了活生生的东西。
于是下一瞬,她扯着嗓子大叫着跳起来,像甩开烫手山芋般将那“棍子”扔开,原先盖在她身上的大红喜服被这猛力一甩,挂到了一旁的碧绿藤条上,随着晨风一摇一摆的,煞是喜庆。
这是间极其狭小的木屋,方够两人并排躺下,有门有窗,外头一片浓郁绿荫,开满紫花的藤条绕满窗口。
屋中央正躺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匀称精壮的身材,麦色皮肤,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还有还有那处让人无法忽视的凸起。
落嫣的尖叫又拔高一层,响彻山间。
一对正在树上对歌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