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种事情忙完后, 黑土总算可以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她为人比较大大咧咧, 但也有属于女孩子爱美的一面, 房间里除去一些跟别人房间里差不多的普通家具, 还有一张梳妆台。
洗漱完毕后,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眼睛下意识看向镜子。
那双点漆般的黑色眸子里红光一闪而逝,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头一歪,扑倒在台面上。
原本停落在房间外窗边树梢上的一只纯黑无杂色的小鸟,立即扑闪着翅膀离开了树枝。
岩隐村那边消息灵通, 盯得更紧的砂隐和木叶自然不可能不知晓,早在叛忍们离村的时候, 雨隐村附近布设的站台就立即发现,然后迅速上报, 木叶村大本营自有火影大人调派人手,砂隐这边也很快收到了情报。
“我们这边五人,云隐那边七人?”拿到情报卷轴看完后,奈良鹿旦的目光在那“六个橙发”的特征上停驻了一会儿, 又移了开去, 心思电转,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很淡然的模样,道,“看样子我们木叶跟砂隐联盟, 在别人眼里,还比不上人家一个云隐哈。”
我爱罗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轻声道:“别掉以轻心了,五个s级叛忍,如果每一个都有迪达拉和蝎那样的战斗力,这场架就难打了。”
旗木卡卡西也皱眉道:“而且,这五人里目前明确身份的就只有雾隐的干柿鬼鲛,其余四个身份未明。”
奈良鹿旦扬眉:“不是叛忍?”
“不,已经确认他们中部分人佩戴的护额上确实有划痕,汤隐村的跟泷隐村的,就是之前曾经在岩隐那边出没的叛忍,其中一人手持特殊镰刀形忍具。”
“汤隐村和泷隐村?”奈良鹿旦咋舌道,“我记得有只尾兽就是泷隐村的,看来小忍村也是挺有潜力的啊,但是,”他话锋忽转,“既然都搞清楚他们的所属,还会找不出他们的身份吗?”
旗木卡卡西摇头:“隐村规模小,人员管理松散。如果过一段时间,忍者没有回来述职,那么,他们村的村长就只会在名录上划掉他们的名字,并不会另外派人员调查,所以生死情况未明或叛离的忍者非常多,有时候就算是村长自己也没有办法一一区别,不过这次有一个例外。”
“例外?”
“对,就是那个用镰刀忍具的叛忍,汤隐村的村长说他之所以记得这个人,是因为他身上拥有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特质。”
旗木卡卡西脑子里回忆起汤隐村村长跟他描述时,脸上浮现出来的发自深心的恐惧神情,两眼瞪大,鼻翼扇动,瘦削的手指微微颤抖,艰难地吞咽了几口唾沫,才缓缓地用一种阴森的口吻,道:“他不会死。”
“无论受到多重的伤,甚至是致命伤,失去赖以生存的脏器,他都不会死,他根本就不是人!”老人激动得脖颈上虬起了青筋,声嘶裂肺,不能自已。
没说到这个的时候,老人还很正常,然而,只是稍微提及,他就表现出如此过度的激越的反应,想来在老人心里,那人已经不是寻常的恐怖了。
“不死?”奈良鹿旦眼底掠过一丝诧异,之后又扭头看了一眼我爱罗。
我爱罗注意到他的视线后,看了过来:“怎么了?”
奈良鹿旦收回视线,淡淡道:“没什么,对了,他长什么模样,有调查到身体特征吗?”
“外貌年龄在二十到三十左右,黑发黑眼,身体强壮,没有穿戴什么护甲,表面看上去,他的武器就只有一柄镰刀。”旗木卡卡西念完报告上的描述后,看向奈良鹿旦,想看看他问这个究竟是什么用意。
只是,尽管早做心理准备,对方的回答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家伙就交给我来解决吧。”奈良鹿旦唇边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