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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是去哪些地方了!”

    “我明白了!”

    我立即跑出草棚,朝来时的路奋力跑去!跑跑停停,拐了一道又一道山路,直跑到中午过后,我才赶到了本地最著名的尼姑庵——圆通寺。我站在门口,按了按胸口,匀了匀了气息,实在等不及让心跳平稳,便迈了进去,穿过空荡荡的天王殿,从前厅直奔中院。

    刚往中院侧边的一间禅房里闯去,就从里面低头走出一个尼姑,看见我,吓了一跳,本能地举起一只手掌,喊着法号道:“阿弥陀佛,此地是禅房静地,施主有何贵干?”

    我连忙挤出笑脸,朝她鞠了一躬,道:“师傅,不好意思,我向您打听一个人,请您务必”

    “施主,你慌里慌张,心怀功利,实在不宜在佛祖面前久留,你还是向菩萨认个错吧。”尼姑行了个礼,道。

    “对对对。”我只好退出中院,找到菩萨像,跪在菩萨面前,祷告说:“佛祖恕罪,实在是俗人寻人心切,才打搅了佛门,怠慢了佛祖,请佛祖见谅,并帮我找到我要找的人吧。求求您老人家了!”

    说完,我又朝菩萨像磕了三个响头。

    我害怕菩萨责怪我心不诚,继续跪在那里,向佛祖诉说我和王小快恋爱的来龙去脉,所遭受的阴差阳错,以及由此给我自己造成的精神痛苦,直到说得心跳彻底平静下来,这才站起来。

    当我怀着虔诚之心,准备再次走向中院的禅房时,刚才那位尼姑似乎早已站在我面前了,她迎上我,低头道:“施主,请问你来本庵,有什么事?是要找人吗?”

    “师傅,正是。我要找的人叫王小快,请问她到过贵寺没有哇?”

    “阿弥陀佛,请问施主是不是叫做金心亮?”

    “我正是金心亮。”我激动地回答道。

    “这是一位缘中人托我转交给你的一封信,请收好。”尼姑把几张叠在一起的白纸,双手递到我面前。

    “请问,她人呢?”我既兴奋,又有些不安。

    “缘中人还托我转告施主,请你收到信后马上离开,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寻找她了。她说,所有的话都写在纸上了。施主,请吧。”

    “你让我见她一面行吗?看一眼就走!”我朝中院挤去。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诓语,缘中人亲口说的,请走吧。”尼姑挡在我前面,低头祷告,“佛门静地,请施主好自为之。”

    “哦,好,好。”看见到尼姑转身离去的背景,我惶惶然,不知所措,只好退出大厅,走到寺外,满心失落,那个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了。

    我打开信,却迟迟不敢读下去。我知道,这决不是一封普通的信,它很可能就是一封诀别书,读它,肯定不会轻松和平静的。因为,许多征兆已说明了一切!

    但是,当我心里的期望值一而再地降低下来,直降到最低点,当我确信自己不会因此崩溃时,最终还是一个字一个字读下去——心亮哥,我走了,去一个为我恕罪和救赎的地方。别到处找我,也不要对我说什么了。不管是谁,说什么都已晚了。因为,我已经决定出家了。

    做出这个决定,是很艰难的,比选择死还艰难。但我不能再选择死,我已经“死”过了一回,当我得知我的“死”给你c给我的爸妈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时,我犹豫了,我不能再让你们重新受一次那样的伤害。所以,我决定出家了。今后,不管我过的是好是坏,是苦是甜,毕竟我还活着,对不对?

    小时候,我们队里有一个姑姑,因为被父母包办婚姻,失去了自己的爱情,她便一气之下,做了尼姑。那时,许多人谈论这事,都说那位姑姑太死心眼儿了,硬是解不开自己的心结。当时,我也这样认为。但现在,我似乎理解了,当自己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又眼睁睁地看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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