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第二日,宫内的气氛很严肃,众人齐聚拓跋子沁的沁妃宫,而拓跋子沁已经气定神闲地等在那儿,李成齐昨晚便临幸拓跋子沁,留宿沁妃宫,此时与拓跋子沁并坐在榻上,揽着她柔软的身子,摸着拓她柔顺的发,闲闲地看着他们,低声问拓跋子沁:“何苦來?一大早爬起來,只是为了这个玩意儿?你若不喜欢,这比赛不办也罢,那只猫也照旧处理。”
慕倾倾等人正好行完礼,一听李成齐这话,慕倾倾登时心里一咯噔,怎么能这样言而无信呢?!
拓跋子沁却是懒散一笑:“既是皇上金口玉言答应了的,岂能作废?况且,我看这比赛也好玩,臣妾正愁日子过得无趣,便有人给臣妾找乐子,臣妾真是巴不得呢。”
回头扫了地上众人,慕倾倾c拓跋绯云c顾谢伊c宋如纪都來了,阙无尘那个神棍,也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过來了,站了满满一地。
“昨儿个,本宫想了很久。”拓跋子沁慵懒一笑,“可终于想出來这第一轮比赛比什么了。既然大庑是礼仪之邦,那么我们第一轮,便比赛琴棋书画,如何?”
慕倾倾和拓跋绯云顿时无语了,拓跋子沁对顾谢伊的偏向可真是不带掩饰啊,顾谢伊出身名门,是个实打实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而慕倾倾,从小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哪会这些东西?要说起來,琴棋书画当中,她也只会下棋了。因为她的爷爷是个棋迷,自小便教她下棋,她本來还不乐意,后來耳濡目染,便也学会了下棋,还在小区内与人比赛,结果居然打遍小区无敌手,倒是个意外收获。
不过,顾谢伊肯定也是自小便学习下棋过來的,能不能打败她,慕倾倾倒是一点信心也沒有,更遑论其他三项!
“怎么?你们对本宫的題目不满意?认为本宫出的題目,出错了?”拓跋子沁语气凉凉,瞥了慕倾倾一眼,已有所指。
李成齐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來,不悦地看向慕倾倾。
而顾谢伊早已反应过來,盈盈行了一礼,笑道:“娘娘的題目结合了大庑的实情,又风雅有趣,还适合姑娘比试,自然是极好的,焉有出错之礼?谢伊绝无异议!”
既然顾谢伊已经这么说了,慕倾倾还不快点应承下來,只怕到时候于是无奈地笑了笑,也行了一礼,道:“娘娘題目出得极好,倾倾不敢有半分异议,一切全凭娘娘定夺。”
“那便这样定下了。”拓跋子沁懒懒一笑,侧头看向成香:“那便宣读规则罢。”
成香是她自小伺候她的丫鬟,后來西煌之乱时,拓跋子沁逃了出來,身边只跟了她一个人,可以说是她的亲信心腹。
成香回了她一眼,嘴角勾了一抹冷笑,朗声道:“娘娘的意思是这样的:比赛总计三轮,而第一轮,比的便是琴棋书画。这琴棋书画则分开來比,分作四项,若是两个各自赢了两项,则由娘娘再出題目考验,若是一人赢了三项,则直接胜利,不必再比。第一轮第一项便是弹琴,每人有五天的准备时间,待五日之后,來沁妃宫,由皇上c丞相c御史官c钦天监和刘大将军一起投票定夺。”
待成香说完,拓跋子沁冷冷而笑:“诸位以为如何?本宫算不算得公正?”
公正个毛线慕倾倾腹诽,皇上李成齐自然站在拓跋子沁那一边,也就变相站在顾谢伊那边,丞相是顾谢伊之父,自然也是站在顾谢伊那边,而钦天监阙无尘,则是个不定性的,与她不熟,虽然那日似乎在为她解围,但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讨好皇上李成齐,而突然倒戈相向呢?刘大将军好像是大庑的一个大将军,慕倾倾不怎么熟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也无法确定,他会站在哪一边。
说到底,唯一确定会站在她这一边的,只有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