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看着灰蒙蒙的谷口,眼神很飘渺。
“什么时候?”离络又问了一次。
“不会太久,我需要一种力量,一种你父兄不会轻易杀掉我的力量,到那个时候我会娶你,我愿意陪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可是,时间不够了呀!”离络哭了出来,“三天之后鬼方的人就来了,我会被送到鬼方去,那个黑漆漆的地狱般的地方,离?,我不喜欢!我真的不喜欢!”
“好了,别哭,”离?将她的身体拉进自己的怀抱,“别哭,我答应你,就快了!但是你得告诉我灵曦公主那边的情况”
“为什么又是她,至从她出现,你每次都会提及她?”离络的醋意很浓,很率直的泼了出来。
“呵呵,想多了吧?”离?拽着她的手,“我们的计划还需要她的配合,你没见你的兄长已经陷进去了吗?”
“呵呵,很好笑是吗?那个灵曦公主不是对你也情有独钟吗?”
“你相信我,在我的心间只有你一人,你的位置永远无人替代,”离?轻抚着她的秀发,在离络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你究竟想怎么样?”离络脸上飞起一朵红云,神色有些迷离。
“三天之后,我要知道你父兄隐藏起来的那支秘密的卫队究竟在哪里?还有”离?凑到离络耳边又叮嘱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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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穴居的建筑外面被离衍天的武士围得水泄不通,里面却是幽静的要命,笑怡被侍女扶着走到外间的石桌边用膳。
石桌边早已坐着两个人,离莫擎着酒杯,神情落寞,看到笑怡走过来,眼睛里掠过一丝关切,又不愿显得太过亲近。
离络安静的坐在桌子边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儿心情,她是被父亲派来监督灵曦公主和她的兄长,监督的内容让她有些羞于启齿,竟然是不要让二人发生什么苟且之事,这也离谱了些,好似灵曦公主的贞洁是他们地煞国一等一的大事似得。
笑怡不得不承认离莫的那瓶药水功效确实了得,那么深的剑伤竟然开始闭合长肉。她坐在桌子边,看着依然是能刮出水来的各色蔬菜,眉头皱了皱,抓起离莫放在桌子上的酒杯。
“慢着!”离莫将笑怡擎着酒杯的手按住。
“怎么?”笑怡眉头一挑,“少宗有何指教?”
“呵呵!”离莫笑了笑,“伤重之人还是戒酒为妙!”
“哦,原来如彼,那你为什么不滚远些?拿着酒杯装潇洒呢?”笑怡恶狠狠的瞪回去。
“等你伤好了,我陪你一醉方休!”离莫将笑怡紧抓着酒杯的指头一根根掰开,将里面的酒仰头喝干。
“你大爷的!”笑怡气得干瞪眼。
离莫没有生气反而迁就的将菜推到笑怡面前:“请笑纳!”
“你狠,少宗,我上辈子一定挖过你们家祖坟,算我倒霉,我认栽,等我伤好了,我一定能走多远走多远,我躲你远一些还不成吗?”
“呵呵,”离莫抹了抹嘴巴,“你怕是一辈子都走不脱了!陪着我在地煞国好好玩儿吧!”
“你玩儿死我才甘心吗?”笑怡愤恨的看着这个在她心目中厚颜无耻的家伙,“我告诉你,这次我好了后我一定离开这个鬼地方!你们谁也别拦着!否则我真跟他拼命!”
“要是我非拦着你不可呢?”离莫带着故意了。
“那就你死我活!”笑怡咬着唇看着离莫。
“好啊!”离莫站起身来,一把将笑怡揪住拖向上面的露台,离络缓缓放下凑到嘴边的食物跟在其身后。
天光透过窗户照在笑怡苍白的小脸上,离莫看着莫名的心疼,压抑着即将流溢而出的温情,装出冷冰冰的威慑,摸出两粒娉婷的心脏,凑到笑怡嘴边。